打断你两骨头到底连没连着筋
,打屎它。” 甜宝抽噎着鼻子,指着石头,让哥哥给她报仇。 可这哪是石头啊,这明明是一块金疙瘩。 “爸,妈,你们快来看。” 苏建军和刘翠娥匆匆走了过来,只见刚才石头的地方,是一块黄澄澄的金疙瘩,而且还不小呢。 “这……这是……” 刘翠娥也顾不上脏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对着金疙瘩就咬了一口,上面有印子,是金疙瘩。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话都没说,两人很有默契地开始用手挖金疙瘩,绝对不能用工具。 苏清和苏明也沉默了,在金疙瘩附近开始找相似的石头,一个一个地擦。 只有哭得双眼通红的苏朗和甜宝没有动,这两崽还有些懵,妈妈为啥要去啃石头,不是要给他们两个报仇吗,怎么大家都开始找石头了。 甜宝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爸爸妈妈哥哥们,是在找跟绊倒她的石头一样的石头。 甜宝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最近的一块石头跑了过去,用脚丫轻轻踢了踢,嗯,脚感一样。 “麻麻,是这个!” 刘翠娥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看见甜宝站的位置,啥也没说,默默走了过去开始擦面前的石头,果然,里面是金色的。 刘翠娥也不擦了,用手开始挖。 明明是大扫除,结果变成了一家人集体挖金疙瘩,一旁的苏朗负责吸鼻,甜宝负责找脚感。 最后将这片空地都挖了一遍,整整收获了八个金疙瘩。 他们将金疙瘩放在一起拼了拼,发现正是一个房梁的形状,只不过只有一小截。 这下夫妻俩面面相觑,感情传言不是假的,地主家的房梁还真是金子修的,只不过是被炸碎了。 刘翠娥激动坏了,抱在怀里挨个咬了一遍,每个上面都有牙印,“建军,你看,都是金子。” “对对对,金子,金子,你不是最爱干净了,这土里埋了不知道多久的玩意,你都敢往嘴里塞,不怕中毒。” 苏建军赶紧从刘翠娥手里抢下即将入口的金子,再值钱的玩意,也没有命重要,谁知道这些东西在这待了多久。 再说了,这万一不是金子呢,万一就是面上抹了层金粉呢,别白高兴了。 刘翠娥才没有丈夫那么多想法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金子。 “建军,我就说甜宝是个小福星吧,你看才来咱家几天,你醒了,我们还如愿分了家,就连这没人要的破房子里都找到金疙瘩了。” 刘翠娥越看就越觉得当初捡甜宝是她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那肯定,也不看看是谁闺女,对了,今天我们挖到金疙瘩的事,你们都不准给外人说知道吗,尤其是你,苏朗,你说了家里可就没肉吃了。” 苏建军叮嘱几个儿子,两个大的他倒是不担心,就是苏朗,天天跟个大喇叭一样的,在村里乱转,虽然他知道小儿子聪明,不该说的肯定不会说,但经不起有些人别有用心。 “我明天拿上一个到县上找人去鉴定一下,万一是空欢喜一场的。”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去做个鉴定,不能都带上,太扎眼了,反正都是一起找到的,只要确保一个是就行。 回到屋里后,刘翠娥立马收起刚才的激动样,将金疙瘩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晚饭的时候,苏老二和苏老三踩着饭点来了。 两人进了院子也不说话,一个劲地朝着灶房瞅。 因为打算要搬家了,家里攒的粮食还有一大堆,还有孩子们摸回来的鱼。 刘翠娥派苏明拿了几条去给王奶奶送,平日里王奶奶没少帮他们,就连今天的分家,如果不是王奶奶出面,可能苏老太还要闹个不停。 又拿了三条鱼让苏清送到苏大夫家去。 剩下的鱼刘翠娥炖了两条,还有五条,她都用盐腌上了,打算晒成鱼干,这样放得住。 这鱼刚进锅,苏老二和苏老三就来了。 刘翠娥本来想装个没看见,可这两人实在是脸皮太厚了,马上口水都快掉到地上了。 “老二老三,你们来干啥,别说家里没饭吃,你们来蹭饭了。” 要说苏家,刘翠娥最讨厌谁,其实不是苏老太,而是这两个小叔子。 两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但就是不干活,每天躺在床上,不是嚼舌根,就是嚼舌根,但凡这两人挣一点钱,也不会把建军逼成那副样子。 而且这两人心思还不浅。 “大嫂,你说的这是啥话,我们两兄弟吃我大哥家的饭咋了,我们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