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美女
,你值得投资。” 我站了起来,这是我50年生命中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我并没有丝毫受宠若惊。 “于老师,我愿意把你当朋友,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老想把我绑在你的战车上,一开头就是,为什么?” “那你把我绑在你的战车上吧。” 我笑了, “我又不去征服世界,我绑你干什么?” 于老师看了我良久, “真搞不懂你,你不征服什么,不证明什么,一个人跑到一个陌生的杭州。没有家,没有老婆孩子,为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其实我自己也回答不了。也许是生活的惯性?这么多年,我不都是一个人在打拼吗?习惯了吧,停不下来了吧。那天分开的时候,我跟于老师强调了几句,我不希望她有误判。 我谈得很严肃:“于老师,我一般就是两种情况:一,完全打工,只管上课拿钱走人。二,承担一切压力和责任,一切我自己主宰。我不会和任何人合作。” 于老师看了我好一会儿说:“陈老师信不过人?” “不是信不过,是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人家对手,和任何人合作,我必然失败,你可以把我当作一只独狼。” “独狼?!可是在现实中没有朋友你寸步难行呀。中国社会就是个人情社会,没有朋友你怎么混呀?” 我沉默着,大概觉得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吧,于老师最后转移了话题说:“你现在的衣服干净了。” “谢谢。” 其实我的脸有些烧, “去买个美国的棒球帽吧。其实你打扮一下,蛮帅的。”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头发越来越少,戴帽子就可以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