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
穿不愁。”关云风拍拍胸脯。 “那你之前一个弟子都没有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关云风点点头。 “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收徒弟了?”我不懂就问。 关云风叹了口气,就地坐在我旁边,“昨日又被其他三个堂主围着说,我们灸院再这样下去要断了传承。正巧你每日过来,你若做了我徒弟,我也不用被念叨,你也不用去学堂。正好,正好!” 我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还得加个条件,“那你把河安一起收了吧。” 关云风点点头。 我看他答应的痛快,“那我们可不负责这里的杂活,你另找人干活。” 关云风答应的轻松,“那当然,灸堂虽没有弟子,但还是有几个负责打扫的小厮的。” “最后一个要求,你还要教我看相算命。”我觉得他这方面有两把刷子。 关云风伸出手来与我击了个掌,“成交!” 我俩相视一笑。 关云风转头从门缝和地板缝里抽出两张纸,递给我和河安,“这就是我们灸堂的秘方,你们回去把它背过,就能担下我们灸堂的传承。” “这秘方放的,是不是有点随意?”我不由地质疑。 “这不是怕我出去游学回不来,特地在这灸堂上上下下,多存了几张。我也是为了灸堂的传承啊。”关云风边说边摇头晃脑。一看就不太靠谱的样子,估计这游学也没学到什么东西,全游了。 就这样,我和河安竟成了关云风的亲传弟子,配上了灸堂的檀木牌子,每日去灸堂,继续飞鹰走狗,玩龟捉鱼。等我活动自如了,关云风简单摆了个拜师宴。义父在下面直叹气,关河梦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宴会第二天,关云风很意外地正经了起来,原来是昨日开销太大,他要闭门制香拿出去卖,挣点钱粮。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终于同意让我们一起看他制香的过程。把一堆原料制成一些粉末,加进些溶液,然后还有一些药材加水研磨,放置好。再取之前做好的原料掺在一起放炉火旁烘干,最后盖上一个章就完成了。感觉就像是在做化学实验。 又听关云风说一个香塔卖出去可以得百两银子,忽然觉得这个挺适合我的,就求他教我制香。 关云风摆摆手,“这可不是普通人制香就可以挣这些银子的,关键还在章上。”他拿了印章给我晃了一下,我看见上面写着“翠云风驰”四个字。原来是已经打出了品牌。 我更感兴趣了,直接上手抢他的印章,他把手一扬,却直接被爷爷抢走递给我。我得意地朝他笑笑,也学他的样在他眼前晃了晃印章。 他哭笑不得,“快把章还给我,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你师父以后万一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你忍心吗?” 我点头,“忍心。” 关云风抢了几次,都让爷爷抢回来。终于放弃,大度地说,“算了,这个送你了。这印章我再做一个就是了。” 我赶紧从爷爷手里拿回来递给他,“我只是想看看,不是要抢的。” 他摆摆手,“本来也是要送你一个,学成之后用,提前给你,收起来吧。”说完就拿香扬长而去。 我们一行人把灸堂的门锁上,又回针堂蹭吃蹭住。 谁知第二天下午来灸堂的时候,关云风竟然没出来迎接我们,我带着两个尾巴,直接推门进了他的卧房,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年,眉目清秀,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紧闭双眼,躺在床上。 关云风向我们介绍,这是他在路上看见,捡回来的保镖。 我着实看不出,这少年伤成这样,还如何当他的保镖。不过,关云风的想法素来与别人不同,也不是我能改变的。 于是我们每日的任务又多了一个,去药堂拿药,给保镖煎了喝。我一边煎药,一边碎碎念,“关云风骗我拜师的时候明明说了不用我做杂活,现在又用制香威胁我逼我就范,可见人心险恶。是吧,河安?” 关河安似乎没想到我会与他说话,反应了一会儿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