媗洛
离儿看着这两个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快!”离儿喝道。 离儿经常跟着老爹王凛去操练兵卒,巡视城关,作为将军之子生活这么多年,身上的男子气概发挥起来比男子还要霸气。 “是是是……”吓得两个壮汉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答应道。 “大人阁楼在这边儿,请随我来……” 离儿跟在胡沅祺,两人跟着那带路的壮汉来到阁楼上…… 俪乐坊坊主正闭着眼睛,悠闲的躺在床上,晒着日光浴,旁边还有人伺候着按摩。听到有人上阁楼的梯子的脚步声,不耐烦的闭着眼睛责备道: “谁啊?哪个不长眼的妨碍本坊主休息?我不是说了吗?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 “乐坊主……是……锦衣卫大人有事儿找你……” 乐坊主头不抬眼不睁的继续享受着…… “这种事儿还需要问我吗?告诉他们,我不在不就行了?” “乐坊主打算怎么个不在法?”胡沅祺冷声严厉说道。 俪乐坊坊主一听这么冰冷又陌生的声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一看! 两个锦衣卫!其中一个还身着飞鱼服! 立马精神了! “需要在下帮你吗?”胡沅祺继续问道。 俪乐坊坊主赶紧站起身,连忙摆手示意旁边的人赶紧退下,边解释道: “没有没有,我方才是在说笑呢,大人莫要当真啊~” “哦?看不出来乐坊主如此爱说笑呢。”胡沅祺面无表情的说道。 俪乐坊坊主赔笑着,没再敢回话,赶紧请胡沅祺坐下…… 离儿上前盘问道俪乐坊坊主: “乐坊主是否记得聂晋阳聂公子?他可曾是你这儿的常客?” “这……常年来往的客人那么多……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啊……”俪乐坊坊主不自然的笑着说道。 “那可曾有舞妓与一位官家公子情投意合?” “这个……嘛……我开乐坊多年……只管开坊收银子……她们的情意之事……我是没有过问过……” 胡沅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那顿顿咳咳,不愿意说出实情。冷哼一声说道: “乐坊主,锦衣卫的手段,您应该听说过吧?若是让我知道您说的有半句假话,我想您应该就不只是听说过了,而是会亲眼见识到。” 乐坊主一听,吓得直接从凳子上跪到地下…… “别别别!大人!我说!您想知道什么,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离儿在一旁把乐坊主扶了起来,说道: “那就劳烦乐坊主把当年聂晋阳和舞妓的事如实告知。这样我家大人才能网开一面啊。” 乐坊主连口答应: “好好好!我说我说!” 然后俪乐坊坊主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年,聂大人家的公子是我们俪乐坊的常客,经常赏脸我们乐坊。当时,我手低下,有个叫媗洛的,长的漂亮,舞跳的也好,又聪明。很快便在城里小有名气,后来便成了我俪乐坊的头牌舞妓。当时有很多人只为一睹媗洛的舞姿而甘愿在外面等好几天。有很多大人、公子向媗洛送各种金银珠宝示好……” “你不会为了金银财宝把她卖给聂晋阳了吧?” 离儿打断了乐坊主的话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媗洛像我的亲闺女一样,我怎么会把她卖了?” 胡沅祺面无表情的戳破了坊主说的话,说道: “应该是舍不得这颗摇钱树吧?” 胡沅祺像知道乐坊主心里想什么一样。乐坊主被胡沅祺说中,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没敢再为自己辩驳。 “后来呢?”胡沅祺冷声的问道。 “额……媗洛她都一一拒绝了,其中也包括了那位聂公子。其他男子被拒绝了数次之后便知难而退了,可是这聂公子被拒绝数次之后,反而更是经常的来俪乐坊,他经常手工做些好玩的玩意送给媗洛,净是些稀奇古怪之物。他一直都是谦逊的姿态,从来没有对媗洛有什么过分之举,媗洛虽然心里对他有所改观,但她也知道这些公子哥之所以能来这些地方都是些纨绔子弟,不值得托付终身,一直都没给过这聂公子好脸色看。直到有一天……一位客人喝醉了酒,在俪乐坊闹事抢人,非但拉着媗洛不让走,还要强行带走媗洛,说把她带回去做妾。媗洛不从,本乐坊里的几个男丁都被他拿匕首恐吓的不敢上前,是聂公子挺身而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