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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恐怕阳子瑜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 山洞里没人接话,只有风声悲鸣呜咽。 荆白雀几次将拳头握紧又松开,难耐心潮澎湃,根本没注意旁人说话,直到被支过来的手肘顶了一把,茫然抬眸:“什么?” 宁峦山指了指从洞口往回走的向导:“叽里呱啦的我也听不懂。” 她将目光移开,那青年撞上她的视线,立刻指着外头,激动地连连跳脚,她当即推开宁峦山,不要命似的顶着风雪往外冲:“他说风雪一小我们就必须头也不回下山,否则就再也别想出去。” “你疯……” 不等宁峦山抢身将她拉回来,荆白雀忽然又回心转意,走了回来,除去那双眼睛里稍纵即逝的黯淡,一切如常。 “是我鲁莽了。” 这个女人有时确实疯狂,连那向导遭受三番五次的惊吓后,也已习以为常,但不知为何,宁峦山脑子里忽然浮起一丝古怪的念头—— 荆白雀刚才想出去是真的,但回头却不是因为见识了风雪的威力而心甘情愿回头。 宁峦山不迭转过头去看她,身边的人正好别过脸去,抓起酒囊猛喝了一口。 他心里的疑惑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