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爱惜芳心莫轻吐

简单的饭菜是少年的劳动成果。

晚饭结束，少年给种在院坝边上的韭菜浇水，又到菜园子看看生长的果蔬。随即，少年回到书房兼卧室准备明早的语文测试。他把语文课本从头到尾翻阅完，在草稿本上背记词汇，直到忙完所有家庭作业。

窗外，有蛙鸣，有蟋蟀的歌唱。夜已经很深，耿耿星河，夜晚像山间的泉水。夜空散落着数不过来的星星，三五成群的星星环绕着月亮，像是在说月亮是我们的女神，需要我们的保护。根据以往的经验，少年估计今晚可能有雷阵雨。窗外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漆黑，冷气从窗外缓缓传来。亚热带季风气候，雨热同期，气温变化剧烈。把学习工具收拾进书包，检查门窗，少年熄灯睡觉。

许是因为疲倦，今晚，少年很快进入梦乡。凌晨，窗外乌黑，香樟树遭受着雷雨的摧残，偶有闪电划破漆黑的夜。气温急剧变化，大量水汽涌进云层，云层没能承拖住水汽。这是奇特的夜晚，少年青春的大门在这晚打开。

明亮的圆月，清冷的枫香塘，少年不知怎地来到这里。他发现，这里有张绵羊般柔和的脸庞，那是双温柔的眼睛，这双眼睛蕴含许多柔情许多关切。少年回想，他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复习语文，怎么转瞬来到这里。

她像鲜花美丽动人，浑身散发着芳香。“你怎么在这里？”

姑娘回他：“我来这儿洗澡。你下来跟我一起洗吧。”

少年听闻，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想说那样不好，他缓不过气，喉咙上有东西堵塞，心在瑟瑟发抖。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他还是下去了。

骤雨初歇，枫香塘，少年与他欢喜的姑娘在这儿洗澡。月光静静倾泻在姑娘身上。少年呆住，他痴痴看着心上人。月光下，湿透的衣裳看起来，像是透明的。星光照着她若隐若现蓓蕾般正在发育的胸脯，纤细婉转柳条般的腰……甜蜜温柔的微笑，月亮般明亮的双眸，无与伦比的美丽，人间至美。

人与人之间往往会有许多奇怪的情感，无论谁都无法解释。少年缓缓靠近她，尔后扑了过去，他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奇异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的腹部堵得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自己冲出来。自我爆炸感加剧，少年猛地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跑了出来。猛地惊醒，以为自己尿床。

黏糊糊的，不像是尿液。到底是什么？少年开灯，只见内裤湿了小块，液体透明、黏糊糊的。起身脱掉内裤，少年用鼻子闻温凉的液体……

也许描写这样的丑事会令人作呕，可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