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咬
,徐将军和徐夫人不妨在一旁静坐,待管家来开门了,二位再进去如何?” 徐恒邈十分体谅杨成文的处境,不气不恼,“杨主事操劳,府中上下事务一时出了纰漏也是有的。不过像这样的错处,杨主事若太过宽宏大量了,便让他们有了免死金牌,下次还敢出纰漏。为了杨主事您好,我觉得,这次还是要狠狠责罚他们才是。” 杨成文恨得牙痒痒,但还是不得不逼迫自己接受徐恒邈的建议。 “徐将军说得对,是我对他们太纵容了,或许我的态度应该强硬一些,让他们受些责罚,他们才会将差事做好。” 徐恒邈笑而不语,只是点头。 杨成文这么会演戏,正合他的心意。 杨成文拖得越久,留给裴永的时间便越多,他的担心自然便少了一些。 坐了一阵,杨成文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人。 “徐将军,怎么不见裴副将的踪影?可是裴副将在我府上迷路了,好像已经有好一会儿没见到他了。” 徐恒邈托着头,懒懒地用指尖敲击掌心。 “怎么会没见到?杨主事隔三差五地便在我面前问起裴永的去向,光是从你或管家,其他人的口中问起,裴永至少出现了不下十遍,怎么能说没有看见呢?” 杨成文变了脸色,那张脸马上垮了下来。 “徐将军真会开玩笑。并非是我们有意窥探裴副将的行踪,只是许久不见裴副将回来,我怕是有哪里招待不周,怠慢了裴副将,故而想在徐将军这里问个清楚。” 察觉到杨成文真的有动怒的迹象,徐恒邈也见好就收,不再与他绕圈子了。不然再继续兜转个没完,杨成文大约又要派人去搜寻裴永的去处了。 “我夫人头上簪着的一支绿石银簪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了,裴永大概是去马车上找了。只是杨主事也知道,这簪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杨成文斜斜扫了一眼崔凝安的的发髻,好似发现有些松动,大约是真的掉了一支固定的簪子。 那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只有崔凝安自己才知道,发髻有些松散,都是走走跑跑,停停走走所致。 再者,她的匣子里并无一支绿石银簪。可见是徐恒邈借故找了一个理由掩盖裴永的去处。 今日来赏花宴的目的,恐怕只有徐恒邈和裴永最为清楚。 杨成文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招手让侯在一旁的侍女过来。 “徐夫人,若是不嫌弃府上的侍女手脚粗笨,便让她们为你整理一下发髻吧!裴副将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不如徐夫人先行去整理?” 崔凝安并未开口应答,而是扭头去看徐恒邈。 徐恒邈点点头,“夫人先去整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崔凝安走后,四周的空气似乎变得更为诡异冷凝。 杨成文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穿徐恒邈的所思所想,可偏得徐恒邈云淡风轻,不急不躁。连半点他的心思都看不出来,更别说要猜透他的意图了。 顷刻,不远处里好像传来一声剧烈的敲击声,像是在家庙里面发出的。 徐恒邈眉心微拧,马上转而去观察杨成文的表情。 可杨成文也不是聋子,多多少少也听见了一些动静。 “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客人还在这里,是谁这么无礼?” 一旁的家丁抬头瞥向前面的家庙,伸手指了指,“家主,这声音好像是在里面传出来的?” 杨成文即刻拍掌,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什么?你可听得真切了?” 家丁不太确定,并未给杨成文准确的答复,“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杨成文恍然大悟。 徐恒邈不紧不慢地在这里等着,丝毫没有半分催促管家的意思,他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耐心?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徐恒邈的人已经不声不响地摸进去了。此时与他来回拉扯,不过是想拖延时间。 杨成文顿觉心慌,马上让人去取钥匙来开门查探。 徐恒邈见势不妙,想办法转移杨成文的注意力。 “杨主事忘了,刚刚不是让管家去取钥匙了吗?管家还没回来,现下这里哪来的钥匙呢?” 杨成文虽心里有了猜测,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也不好一口咬定徐恒邈。 他讪讪道,“我,我刚才想起,这家庙的钥匙好像还是在别个处。管家既然这么久没回来,我们便不要等了,用另一把备用的钥匙也是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