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院落松槐在
r> 曲途幽巷,满腔情愫, 共与伊人度!” 应付地唱了一段,友乾就把琵琶挂回了墙上。 其实,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又对清婉说:“走,我先带你到处转一转。” 清婉跟着他出了门,边走边问:“你不是说,这里的房子都盘出去了么,怎么我家的老屋还这样闲着?” 友乾道:“你祖父不是名医么!” 清婉说:“这与名医有什么关系?” “名医都懂风水呀。”友乾道,“当初,朝廷分配给你家这处宅院时,你祖父就请人进行了大肆装修。你们搬走后,朝廷见这处房子装修的确实不赖,不舍得改作‘织染所’,便留了下来,用作进京就任官员的临时住所。” “那你干嘛老来住,你又不是官员!” “我,我不是为了省钱么!” “呵,省钱?买个小点心,就给衙役那么多钱,你省的哪门子钱?” 所有的人,大都只能记住三周岁以后发生的事;之前的事,基本无法记起。清婉在五岁那年,于家就搬走了。所以,让她记忆犹新的只是这里的松树和槐树,她还总以为这是梦里的景象呢! 但在内心的深处,她感觉这才是她自己的家。周遭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让她感到安稳与欣喜,不免惋惜道:“这么好的居所,干嘛要搬呢?!” 一旁的友乾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