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与铁律
早晨,萦怀从温暖的被窝中起来。 只觉得头就好像受过重击一样,喉咙火辣辣的,眼睛肿的几乎无法张开。 而对昨晚的发生的事没有半点记忆。 只记得自己在不舒服的时候,马上跑到了酒馆后面的小巷子里。 之后就忘记了,只记得眼前是一团红红的东西。 走到了房间的镜子前,发现自己已经眼睛果然肿得几乎没办法张开。 啊啊啊怎么办? ! 脑内一片死寂,没有系统的吐槽声,难道他转性了吗? 嗯?啊!我好像比手机忘在酒馆了,这个距离系统好像没有办法跟我说话。 “……”算了,好像没有他也清净。 在房间待机了一下的萦怀,忽然想起了今天要到花店上班的事情,抓起牙刷,赶紧冲到楼下洗手间,正巧遇到了莱尔。 “啊小怀!午安啊,太阳晒屁股喽,哈哈!怎么那么急?今天不用上班喔!下礼拜要举办嘉年华了,妳忘了吗?” 经过他的提醒,也想起来了前几天他们确实有说过这件事。 忽然莱尔一副怨妇一样的勾住了自己的脖子,“话說妳怎么可以让我尊敬的巴士底中将抱着妳这个酒鬼回来?” “你在说什么?” 莱尔更加不爽了,“我的天哪,妳昨天是喝多少?妳还把巴士底中将惹毛了。” 萦怀听到之后,整个人都炸毛,“什么?!” ——————洗漱完后。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小怀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巴士底,她只觉得自己好丢脸,不要是吐在人家身上才好,或是胡乱说了什么让对方感到困扰的事情。 巴士底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只帮了她很多忙,镇上的镇民也受过他的不少恩惠。 这个时间去跟他道歉赔礼吧。 萦怀端着老板娘煮的解酒汤,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听着莱娜在自己耳边诉说着巴士底在半夜敲门,抱着如同烂泥一般的自己,回到了花店,将人交付给自己时,面色是何等的铁青。 此时萨博感觉也是忙了一夜,晃悠悠的从楼上走下来。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看到了小怀,笑嘻嘻的打了声招呼,“呦!昨晚的表演很精彩喔!” 提起昨天,萦怀就好想要把自己活埋了。 她颓唐的趴在桌上。 看她见了自己后,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萨博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萨博看着如此沮丧的她,就在这时他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呐,小怀,其实昨晚我也有在现场。” 萦怀又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萨博的领子,“博格特!我昨天有没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有没有吐在人家身上?有没有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萦怀说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越说越激动。 “哇啊!小怀妳冷静一点!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吗?!”看着忽然逼近的萦怀,萨博赶紧出言安抚。 在小怀冷静下来后,娓娓道出了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他承认他当时其实有跟在巴士底的后面。 … .. . 这个夜里,幽静的街道上,回荡着女子的哭泣声。 基于某些原因,只能采用公主抱的巴士底在陷入某种困境,这比他经历过的任何战役都还要惊心动迫。 手要小心不要碰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又要防止她整个人从他的怀里掉出来,又怕自己太用力,弄伤了他。 此时此刻的萦怀小姐在巴士底心中,就像最初她递给自己的那一束鲜花一般脆弱。 所以当他抱着小怀回家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的笨拙。 但是感觉到那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的身体正贴着自己。 此时的巴士底心里也处于「与心上人近距离接触,所以非常激动」、「心上人在哭泣心疼不已」、「我身在天堂吗?」和「呸,什么天堂!没看到萦怀小姐哭的那么伤心吗?」的一种复杂的心里拉扯之间。 他都感觉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我到底要怎么办? ! 不过很快,这个海军中将还是很快的在萦怀的低语声中恢复了理智。 “呜呜呜呜…没有人要我,我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我要回家…” 这几句话像是掉落一般,落在了巴士底的心头上,仿佛遭到了炮击一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