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浴巾小幅度荡着,腹肌若隐若现。 见他走过来,陆诗音突然有些紧张,左手虽然还挡着头顶的阳光,但右手已经开始不知所措,抠了抠脖子后面。 他走至跟前:“脖子怎么了?被蚊子咬了?” 不知道怎么的,声音开始发虚:“没、没有,就是有点痒。” “我看看。”他移动了两步,走到她身侧,把她散开的头发掀起一点查看。 陆诗音被他这一动作给弄得脖子一麻,缩了一下脖子:“痒。” 他放下她的头发:“有点红,别去抠了。” “哦,好。” 他看见了她眼底的乌青,知她昨晚一定没睡好,避开睡眠问题:“一起去吃早餐?” “好。” 他进房间去冲澡穿衣服,陆诗音走到一旁的秋千上坐下,心跳已经快有些失控了,她把手放在胸口上,轻轻拍了两下,给自己服下一颗定心丸,暗示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不用太担心。 随着假期快要结束,陆诗音慢慢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能够与他和平相处了,而程景赫也没再提起“喜欢”这件事,外人看起来两个人是相敬如宾,十分客气,但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心里有个东西早已变了质。 将近两个星期的假期快把陆诗音整个人玩懒散,回程的那天,陆诗音好巧不巧把脚给崴了,程景赫安排人来拿行李,她坐在沙发上看他安排。 等东西都搬空了,他走过来蹲在她脚边,看着她红肿起来的脚踝:“怎么办?是要我抱下去还是背下去?” 她没想到这一层,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可以自己走啊。” 程景赫锁着眉头:“你确定?” “确定啊。”说着她扶着沙发边沿站起来走了两步,咬紧牙关忽略钻心的疼。 “你看,我好得很。” 程景赫哂笑了一下:“陆诗音,鸭子死了三天都没你的嘴硬。” 陆诗音想转身给他一锤子,却没有他灵敏,他已经拿起她的包走到了房门口,她气极,只能强装淡定走到他身边,再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我说了没事吧。” “嗯。”他点头,然后把房门给带上,往前走了五米停下等她。 就这样走了两段距离还没有走到电梯,程景赫终于受不了,把她拦腰抱起就到了电梯门口。 “你要死!”陆诗音打他,“谁准你抱我了?” “那我给你抱回去,你自己慢慢走过来?” “程景赫你!” “怎么?” 陆诗音被他双手插兜的样子给气到,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了一句:“我要告诉奶奶。” 程景赫愣住,嗤笑了一声,点头说:“欢迎。” 磨蹭到机场,到贵宾室候机,陆诗音赌气,硬是选择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间。 程景赫担心她的脚伤,一直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等了许久未见她出来,准备去洗手间门口等她,刚起身就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而陆诗音也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正慢慢往他这边来。 他快步到陆诗音身旁:“奶奶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要一个包,让我给她顺手带一个,我不太懂,你帮我参考一下?” 陆诗音还没回答就被他拉走,在机场的免税店里逛了逛,倒是没让她受累,全程让她坐着。 贵宾候机室一位气质儒雅的男士起身,走至登机口登机,他的机票上写着他的中文名拼音——郑禹。 陆诗音查看时间:“好了没啊?要登机了。” 程景赫走到一旁接起电话:“怎么回事?他要去哪?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袁航:“抱歉程总,我也刚接到消息,他是自己执意要回来的,郑老爷子明天过寿……” 程景赫揉了揉眉心:“好了,我知道了,把他航班信息发给我。” 他接过服务员递过来包装好的袋子,袁航发送消息的速度很快,看时间,郑禹的航班应该已经要起飞了,这样以来应该是碰不到。 他松了口气,在陆诗音的催促下回了候机室。 - A市,气温仅有十二摄氏度,机场人来人往,袁航顺利接到老板。 南岸府的地下停车场,陆诗音穿着外套也冷得发抖,程景赫将她拦腰抱起上楼。 张姨知道二人今天回来,做了一桌子菜,看到陆诗音被抱着回来,以为两人感情已经蜜里调油到就连这点距离都要抱。 在见到陆诗音那肿的老高的脚踝后十分夸张地惊叹:“哎呀!太太的脚怎么崴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