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日
的执念过重,会成为另一种伤害。”他似乎只是在说一些无关痛痒的空泛哲理,却句句刺在安宁的心上。 她当然知道。 可她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还是不浅的代价。 安宁盯着沈乐知,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他无法知道的秘密。 她清楚自己回来的目的,时刻告诫自己,不能带一丝贪念、杂念。 她只是为了救一次命,让学生平安度过高中三年,而不是靠这种能力去逆天改命,给自己学生开挂。 能审判她的,只有时间带来的最终结果。 倘若这次依旧失败,她会认输。 但在这之前,任何人的劝阻都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头顶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像是夹杂着浓厚的情绪。 然而抬头看去时,沈乐知的表情只是微微落寞:“我会尊重你的决定,所以……以后我们不要再为这个吵架了。” “我从前应该没和你吵过。”安宁说。 “嗯……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抱歉。生活上我似乎没有那么严谨。”他怀着歉意一笑。 沈乐知极少向安宁袒露自己的负面情绪,从读书到工作,安宁印象里,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 记得在法国那段时间,她和沈乐知遭遇过一次当街抢劫,钱包证件全被卷走。 沈乐知先是安慰她,然后带她到附近的警署报案,再一路被送到大使馆。 前后折腾了一个星期,想去的景点几乎都没有太多好的体验。 可他始终冷静地解决一切突发问题,还能时不时给安宁说几件有趣的故事,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紧张的心情。 “算了,等期中考后再谈吧,那时候应该会有一个明确的变化。”沈乐知表达得很模糊。 他担心安宁还会追问,却只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好”。 “好,倒时候我会带着新的答案来找你。”安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