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破了一
在为他包扎,纱布上还渗着血迹,她蹙眉道:“这是华衍做的?” 许大娘子气急败坏道:“不是他还有谁?” 华歆又看看华衍,他只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嘴唇闭得紧紧地,不说话,不反驳。 她素来知道弟弟的性子,绝不会轻易动手打人,于是望向韩献道:“华衍为什么打你?” 韩献神色闪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直蹬着腿道:“啊,好疼,我的头好疼。” 许大娘子心肝肉的安抚。 反正今日学也上不成了,聂兴站在人群里听着韩献鬼哭狼嚎卖惨,心头来气,站出来道:“他拿石头扔华衍,华衍不跟他计较,韩献就得寸进尺,辱骂我们,还.....” “兴儿,过来。”旁边的秦氏突然打断他,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神色惊慌。 聂兴望着谨小慎微的秦氏,头一次生了逆反的心,挣开她的手道:“阿娘,今天就让我说一次,韩献平日里张狂惯了,他本来就该打,他时常用石子砸我跟华衍,阿娘可知道?平日里不跟他计较,他越发肆无忌惮,辱骂我和华衍还不算,还要辱骂歆姐姐,说她是贱妾,所以华衍才控制不住动手的。阿娘看看我身上的伤,还有华衍身上的伤,今日他只是头破了,就兴师动众,问罪大家。我和华衍平日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阿娘就只会劝我忍耐忍耐再忍耐,今日本来就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