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山露水
得很成功” “而云州莳花园的贺老板在外常被背后说闲话靠着女人才走到如今地步,对他以南桐地界的合盛楼诱之便轻易弄来了惹意牵裙散。” 他那时也是差点在贺老板那里断了线索,贺老板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不知其中深浅,还以为自己捞到了大油水,帮忙瞒着,威逼利诱了一番才说出这惹意牵裙散。 “惹意牵裙散用婵纱云锦装着,无论是家境还不错的富家公子哥还是寒门子弟,都不会拒绝这样好的一个物件,毕竟不要白不要是不是?这个心理战术倒是把人心拿捏得恰到好处。” 张声涛听着许觐川的话,脸色微变,竟一字不差。 “能利用公主,让邕王开口放手泊蓝游船,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来见张声涛之前,许觐川去了一趟林绾那里。景序刚刚给她完针,额间的汗还未干,头发黏黏糊糊的粘在额头。 她好像不是很在乎,裹紧了被子,精神头倒是好了很多,眨巴着眼睛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听许觐川说话。 把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予她听后,她皱了皱眉往里挪了挪思索了很久说下这些话。 她说:“为何恰巧都是两年前?” 她问:“泊蓝国的进贡的船只已有三年,为何会恰好在两年前赏给邕王?为何赏的船又会出现在南桐镇?” 她说:“许觐川,你有注意这两天出城的人吗?” 许觐川眼睛一亮,他昨晚就已封锁了城门只进不出,派人看守了南北两门,若有人出立马来报,可并未见人。 他只是没想到,林绾能想到这里,没想到她把事情一整片的串联得如此流畅,有些细节甚至是他都没有想到的。 她甚至还说:“他们做下这些事情大多还是存了必死的心的,但是死在你手上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上又都不同了。” 林绾被许觐川直勾勾的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支使着他去倒了杯水来,尔后她也无所畏惧的看回去:“许觐川,你可不要被他给激怒,然后一怒之下杀了他。” “那必不可能激怒我,他有什么可以激怒我的!”许觐川错开和林绾对视的目光。 “我啊!”林绾掀开被子扯开衣服露出留下齿痕的肩膀:“你看,就这。他要是细细说出来,你不会生气?” 许觐川瞥了一眼她的肩,又赶紧移开眼转过头,嘴里的话断断续续:“我……我才……不会!” “哦,原来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是不是被欺负了啊。”林绾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也故意放软了声音委委屈屈的。 “我不是!”许觐川转过头去却瞧见林绾已经拢好衣服双眸带着笑意,顿时恼羞成怒拉下脸。 怎么会有人这样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在乎!所以你不能被他言语所激,顺了他的心意!” …… 想到这里,许觐川耳朵有些发红,眼里全部被她小露的肩占据。 许觐川摇摇头,把这些旖旎心思通通赶跑,自己当真是小瞧了她,也是能猜出张声涛的意图,能说出“以战止战”这样的话,这胆量,见识,怎么会是世人眼里普通的深宅小姐呢。 此刻,许觐川心里是有一些庆幸的。 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但这感觉并不坏。 “来人,把张大人吊起来,什么时候张大人想起来了再放下来。” 许觐川不欲和他浪费时间,本来已经抬脚走了的他,又折返回来:“张大人这嘴要是一天张不开就一天拔一颗牙吧!” 说完他露出笑,玩世不恭,放浪形骸。他要把他那些咬过林绾肩膀的牙齿一颗一颗的全拔掉。 他不愿杀那些无辜之人,但对这些穷凶恶极之徒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九江郡的都府城内,玄衣男子正站在窗柩下逗弄一只乌鸦。 “知道为何本王要养一只世人都弃之如敝屣的鸟吗?” 他把手里最后一点小虫全部喂给笼子里的乌鸦后,转过身来,窗户透过来的光把他切割成两半,一半在阳光下,一半隐于黑暗里。 “你可知乌鸦的羽毛只有凡人们看着是黑色,在它们的同类里,它反倒是最不一样的,羽毛金光四闪。” 他笑了起来,面布微微狰狞。 “说吧,想说什么便说吧。” “天府郡那位最近总是秘密传召我父亲,两三日不回也是常有的。” 轮椅上的人虽坐着,但说话时却微微躬着身,姿态做得很足。 “你是说……” “王爷,您筹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