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还是美人好
他火急火燎地就把手伸向梁以绾胸前去撕衣裳。 梁以绾猝不及防被反制,整个人被压到桌案上,腰撞上桌角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瞪着那猪蹄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只大手猛地扣住沈知越的手,狠狠往后一折后把人往地上一甩! 随后才转过来,扶起梁以绾,揽住她的肩膀呈保护姿态。 “无漾……”梁以绾忍痛抬头,愣了一下急忙道,“我和他不是……” “我知道。”沈无漾却开口打断,回过眸来。 月光下这双眼眸越发清透莹润,透着温柔的味道:“你不必解释,我相信你。” 娇娇病美人,之前因为那一个误会不理她不听解释的大醋包,这次竟然直接说相信她? 梁以绾一愣,随后扬起笑脸重重点头:“嗯!” 却又不小心扯到腰上刚刚被撞的那处,悄悄龇牙咧嘴。 沈无漾见状眼底更是一片寒意。 “沈无漾,贱种也敢对我动手?”沈知越被甩得屁股也疼手也疼,一时大怒。 沈无漾却是冷笑一声:“这个时辰三弟不在房里休息,反而跑来祠堂羞辱我娘子,此事传出去,你还想在村里做人,好好娶妻?” 沈知越又惊又怒:“贱种!” 懒得再与他说话,沈无漾一手护着梁以绾,一边出去,路过他身边时,趁梁以绾没注意,面不改色地往他脚上踩过去,重心一沉,狠狠往下碾。 一边有意扶着她的腰轻声道:“慢点。” “啊沈无漾!”沈知越顿时爆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狗叫什么!”梁以绾狠狠一个眼刀瞪过去。 说完,才又看向沈无漾,脸上含笑:“我们快回去吧!” 却没注意,身后那道怨毒不已的目光。 若非代表他身份的玉佩还没弄到手,这个贱种早就死了,居然还敢抢老子的女人。 沈无漾,你给老子等着! 回了屋子,沈无漾扶着粱以绾坐下,又转身出去给她找药膏涂抹。 “你先前与三弟不是……情投意合么?如今怎的又好似与他反目?” 烛光下,粱以绾脱了外衫,又将雪白的亵衣拉开一角,露出有些发紫的撞伤。 沈无漾沉着脸给她涂抹伤处,还不忘问她关于沈知越的事。 粱以绾想到沈知越那张脸,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只觉得万般晦气,人嫌狗厌的东西,谁稀罕? 心里这般想着,却又腾升起别的想法,偏头要看沈无漾,正巧撞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粱以绾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猛跳起来。 美人这勾魂摄魄的本领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她轻咳一声,正了正色,伸手去抓沈无漾的手,连忙撇清自己与沈知越的关系:“我先前被猪油蒙了心,误把鱼目当珍珠,现在想来,沈知越与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既没有你的饱腹诗书,又没有你的温柔性情,最重要的——” 粱以绾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无漾,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他这张脸。 不过这话万不能叫美人听了去,否则跟她闹脾气,一时半会儿可不好哄。 听着粱以绾的夸赞之词,沈无漾一时之间忘了将自己的手抽回,就连呼吸都停滞了瞬。 不过片刻,他便将手抽回,收了伤药,板着一张脸:“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想到方才喝合卺酒时的情动,粱以绾又在心里把沈知越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如若不是他,自己这会儿该跟沈无漾面见周公了! 夜里,粱以绾的腰还疼着,不敢多动弹,而她身后的沈无漾也是紧紧绷着身子,一双漆黑的眸在夜里格外明亮,鼻间满是身边少女身上的清香气息。 他连忙在心中将五经又默诵了一遍,一直到天边渐亮,才缓缓睡去。 日头刚亮,不过卯时初刻,外头就传来一阵嘈杂:“这人家的新婚妇都是早早就起来面请公婆,这老二家的倒好,哼,这都什么时辰了!” 平日里,日头刚亮大伙也是在休息的,只是今日老夫人有意朝粱以绾发难,这才早早来了院子。 “还不去敲门?得老婆子我亲自请你们不成?” 又传来一阵下人们连道不敢的声音。 粱以绾这一夜睡得极其不舒服,稍微牵扯一下腰身都疼得厉害,一直到后半夜才堪堪睡下。 沈无漾更是不用多提,他这会儿刚入眠就吵醒,脸色阴沉得吓人。 适时,下人敲门喊道:“二公子,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