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令牌
出来的水大娘子那双惊讶的眼睛,这才回过神,想要见礼,却听见宋煜笑着对大娘子说道:“姐姐几日不见,怎么又漂亮了?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保养的?我也教教身边这个傻丫头?” 一场酒宴到深夜,众人依依惜别,喝多了的世子非要先送宋煜,说着什么先要兄友,才能换取弟恭之类的话。 这些天他没去动那枚蓝色晶体,而是疯狂吸收那些古董里面的灵气。 “我已命人为你赶制出几面令牌,就在那木盒里,包括人员联络方式等等,皆在其中,从见信之时起,你就已是我监妖司银牌总管……” 第二面、第三面,都是一样,看到第四枚,宋煜瞳孔微微一缩。 说着摆手离去,留下感慨煜公子真会玩儿的几个人。 赵焕摇摇晃晃,指着打开车窗跟他挥手告别的宋煜笑骂:“你这混账玩意儿又不缺钱,怎如此抠搜?竟让美女驾车,简直暴殄天物!明日我让人给你送十个王府家生子过去,聪明伶俐,老实听话……” 门被打开,露出世子赵焕那张俊朗的脸,带着温和笑意。 宋煜这会儿注意到还有几人跟在赵焕身后,站在天字一号包房门里面,脸色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世子佯装生气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彩衣:“你这丫头当真是过河拆桥,新人进了房,媒人抛过墙是吧?” 然而让宋煜更加震撼的还在后头。 一定很拉风吧?! 彩衣站在宋煜身旁,一双璀璨明眸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动人光芒,轻笑道:“那可不行,老爷喝多之前,奴争取先把您灌醉!” 宫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御医,也未必全都是为了治病。 我一个人身兼三个正处职位? 随后看向剩下的,第四第五面都是风字科银质令牌,但从第六面到第九面……正面却刻着“监”字,反面还是“宋”字! 宋煜把这封信随手收进印章空间,打开那个木盒。 随着修行日渐深入,修行速度也比过去快了很多。 水大娘子笑得波涛汹涌,身边彩衣也是噗嗤一笑,身子轻轻贴在宋煜手臂上面,传来一丝柔软触感。 “寒江城暗流涌动,多方势力夹杂其中,于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尽快离开是非之地,来京报道!” …… 这也太夸张了吧? 有正式监妖司身份的成员,已经相当于有了真正的朝廷认可的官阶。 …… “刻剑之人……有点水平。”它说。 “你想得美!”世子大笑,然后对彩衣说道:“彩衣,待会他喝醉了你得好好照顾!” 从整个人的状态来看,赵焕已一扫阴霾,恢复到从前温文尔雅又急公好义的贵公子模样。 甚至搁那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找个娇俏的婢子赶车? 若心思没那么复杂,自然可以单纯理解为这是大总管的报恩方式,但那是个权倾朝野,能在朝中跟无数老狐狸斗智斗勇的大宦官啊! 正月十八的深夜,玉兔微缺,高悬于天。 “一晃月余,确实许久不见,十分想念!” 宋煜这才放开彩衣的手,冲着赵焕拱手施礼:“世子仗义,哪里舍得让我自罚?” “你说,你这样编排我,待会儿得自罚几杯?” 这会儿天字一号里传来一道声音:“好你个宋煜,自己带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过来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背地里编排我!” 这种只做不说的态度甚至让他生出一种受宠若惊到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 就在宋煜准备前往翠芳楼赴宴之际,一名来自监妖司的信使,骑快马悄然入城,送来一封火漆封着的信,以及……贴着封条的木盒。 大总管用的是报道二字,因为后面还跟着一句话—— “煜公子客气……” 而比宋煜更加放松的,却是他身边彩衣,依然还是这个房间,依然还是这个人,然而心境却与彼时有着天壤之别。 赵焕整晚没提一句自家父王,但却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我终于松了口气,我终于放松了,过去那段时间我好累,今日众兄弟定要与我痛饮三百杯,不醉不归……的感觉。 …… 经历了古董借还事件以后,这四人哪里还敢只把宋煜当成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年轻人? 这分明是个深藏不露……背景深厚的年轻大人物! 但内心深处也真的不理解,这厮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监妖司,又是齐王府的……太他么令人羡慕了! 随后的整场酒宴,宋煜都表现得十分自如,与众人推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