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没有选择

很少说话的陈爸，听到陈攀昂的话，开始说出他自己的看法……

“我倒不觉得，保姆照顾得好的话都是一样的，也要看她妈妈的生活环境，如果能给孩子提供安全的条件自然要尊重她，但如果她自己都无法稳定下来，孩子跟在她身边没有任何的优越感，年纪太轻不说，还选择自杀，说明情绪是非常不稳定的，待你这里更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

“她说身体养好就回内地，等找到工作了就来接孩子回去。”

陈妈听了立刻问道：“她去工作了，谁照顾孩子？”

“既然接回去了，她自己会安排好的。”

“你觉得可行吗？”

“到时候再说，如果她自己都过不好，这种念头也会打消的，既然她跟我提出了，我不可能在她现在的状态下去争执，也许她只是随便说说，或者只是出于对孩子的不舍。”

“我觉得有点不太靠谱，她一个女孩子一边工作一边还要照顾孩子，哪有这么多精力。”陈爸非常理智的分析道。

“你见过她父母吗？”问的是陈妈。

“没有，本来跟她提过，打算今年结婚的……这感情突然说变就变。”

“幸好现在变，结婚了再变更麻烦。”

这时的陈攀昂已经吃好了饭，听到陈妈的话多少让他感到尴尬，恰巧这时客厅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他立刻站起来说道：“你们慢吃，我过去看一下。”

“可以让她来吃饭了。”陈爸在背后说道。

“知道。”

看到雇佣正在给孩子换尿裤，陈攀昂走到身边，看到孩子光溜溜的屁股和两腿不听话的小腿，很有个性的一直想挣脱雇佣的动作。

“这么小就不听话。”陈攀昂随口说道。

“使好大的劲。”

“要帮忙吗？”

“不用，好像很有个性。”雇佣边换边笑着回道。

陈攀昂蹲下身子，逗弄了一下孩子的鼻头，并没有停止哭声，只是停顿了一下后又加大了声音。

等换好尿裤，陈攀昂随即接过孩子，一边跟雇佣说道：“你先去吃饭吧，我来抱他。”

“你爸妈吃好了吗？”雇佣谨慎的问道。

陈攀昂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意识到她的不习惯，于是小声的说道：“他们不会住太久的，可能明后天就回去，你先将就一下。”

“我不是这意思。”

“我懂！”陈攀昂毫不介意的回答。

“真没有那个意思，他们帮了我很多忙，我感谢都来不及，我只是让他们先吃好，我怕他们不习惯我。”

雇佣的解释让陈攀昂笑了起来，立刻回道：“我爸人挺好的，他让你过去吃饭。”

“你妈也不错，很能干。”

陈攀昂只是笑了笑，同时看到陈妈朝他走来，一边热情的说道：“你快去吃饭了，我给你留了菜。”

说完就立刻从陈攀昂手里接过孩子，用她独特的方式哄孩子，而他直接走到阳台，顺手关上玻璃门，眼睛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立刻点上一根烟。

这也是他晚饭过后最常做的动作，是享受更是精神上的放松，只是孩子的到来后，今晚还是第一次站在阳台抽烟，吐出的烟味伴着清凉的晚风立刻被吹散并带走。

没过一会，陈爸也推开门出来，陈攀昂转过身问道：“要来一根吗？”

“好啊，我都一个下午没抽了。”

“为什么，想戒烟？”

“我这个年纪已经戒不掉了，是你妈不让我抽，说对孩子不好。”

“你可以在阳光抽。”

“阳台也不允许。”陈爸抱怨道。

陈攀昂顿了顿回道：“不对啊，如果你这么听妈的话，在她的监督下早就可以戒掉了。”

“抽烟可以，只是你儿子太娇贵了。”

陈攀昂笑了笑，继续把目光盯在远处，然后说道：“我突然感觉生活节奏被打乱了，本来一个人过的自由自在，现在家里又是雇佣，又是孩子，让我很难适应。”

“别的事情你还可以有选择的权利，但你面对的是一条小生命，所以不管适不适应你都必须无条件接受，不要再怀念之前自己吃饱全家幸福的生活，人在成长，只是你长弯了。”

“也许吧，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生活状态，也是真正要从内心去面对的现实。”

然后，陈攀昂指着远处的建筑物又说道：“记得刚来香港的时候，我第一次单独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好像还历历在目，转眼有儿子了，真是岁月催人老。”

“我都没说自己老，只是多了一个孩子而已，哪来这么多感叹，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