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未相识之前（五）
无常的防备，他还是谨慎地选个普通的话题。
“不是。”那人抬头看他一眼，淡淡地应一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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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来，接下来应该自然而然地就聊起找他来酒吧究竟是什么事，安室透其实也倾向于麦芽找他有些特殊原因，否则没必要样连续约他四次。
但是麦芽就是麦芽，你永远不能常理推断那人的行事。
已经是他们第四次私下碰面，如果还是什么情报都没得到未免有些不过，至少也要把麦芽的目的搞清楚才行。
他的目光扫过邻座那人手旁的杯，笑着：“你好像很喜欢喝橙汁。”
见对没露出什么反感的表情，安室透继续道：“好巧，其实我也很喜欢橙汁来着，不过在酒吧不便。”
他知道麦芽的那杯橙汁其实是调酒师现场跑外面买回来的，四次一直如。
外面的其他酒吧也就罢，但是作为组织成员们惯会聚集的店，酒水不是真正的营业目的，聚集才是。
种店里会有那种一看颜色便能猜到里面有多少糖分和色素的果汁才怪，调酒师匆匆离的身影也已经带着熟练，想来麦芽早就不是一次两次做种事情。
“巧？”那个人忽然抬起头。
安室透在暗色的氛围中看着那双藏在薄薄镜片后的深绿色的眸，喉咙微微滚动，没话。
他敏锐地察觉到情况的不对劲，但一时间又难辨清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麦芽威士忌个人的确就是样，与其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行赌博，谁都不准麦芽下一刻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你为我身上没有弹，但实际上我的口袋里刚好就有弹，你觉得算巧吗？”
话题转换地快，安室透没听懂那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微愣，下意识地发出一道询问声：“啊？”
麦芽威士忌端起摆在吧台上的那支杯，橙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杯中轻微摇晃，很快又随着动作的静止归于平静。
话题的跳跃性大，至于又多等两秒，安室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句话指的是什么。
在另一股势力抢夺疫苗时，他曾经问过麦芽句话——“你没有弹吗？”
但是那时候他没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甚至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他脸上的表情即刻敛敛。
“你似乎也很喜欢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波本。”麦芽：“枪里没有弹，你正巧需要弹，于是口袋里就有两个弹匣……种巧合不恶心吗？”
对他们来不是一个合适的话题，那场任务的被提及只有糟糕透顶没有任何益处。
他佩服麦芽能为一个既目标而不顾一切的勇气，赞叹于麦芽的压倒性的实力，但是那场任务里麦芽的伤和狼狈也是无法否认的。
无之于谁，那都不是一场值得提起的任务。
他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让麦芽想起那场任务，也不确想起那场任务后麦芽是否还会让他如前三次见面那样安安稳稳地离开——甚至有可能麦芽只是突然回忆起一些事，没有任何理由。
弹，麦芽的重落在弹上。
在那场任务里，麦芽其实没有真的走到弹尽粮绝的程度，他的身上还有弹。
但是他没有拿出来用。
安室透不理解种行为究竟是为什么，但是无法理解麦芽的脑回路大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为应对麦芽突如其来的几次邀约，他特意提前向与麦芽有过诸多接触联系的好友咨询过一些与麦芽相处时的技巧，他暗自做个深呼吸，提起微笑，准备将个敏感的话题转移：“麦芽，我……”
一杯橙汁突然被递到面前。
安室透看着闪烁的灯光下呈现着迷蒙色彩的液体，顿顿，最终还是试探性地抬手接过来。
“你不是喜欢吗？”麦芽淡淡道：“给你。”
紧张的气氛随着交谈的突然结束而戛然而止，麦芽威士忌站起身，没再留下任何一个眼神或字眼，穿过人群，径直走出酒吧。
安室透握着杯看着那个背影，直到那个身影完全消失在个空间内，他才如梦初醒般地低头看向手表。
第四次的两个小时，原来已经结束。
安室透随手把那杯橙汁放在吧台上，忍不住叹口气。
酒吧的另一个角落仍旧热火朝天地议着八卦，隔的距离有些远，室内又本就嘈杂，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