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脸被牢牢捏住,含住,桓宣在命令。傅云晚拼命躲闪,躲不开,呼吸都堵住,羞耻痛楚。门外突然响起踉跄的脚步,谢旃带着咳喘的声音嘶哑着叫道:“住手!” 浑身的血一下子都凉透了,瞪大眼睛,看见桓宣放大的脸。他意,松开了她。 傅云晚瘫软着倒下去,咳嗽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谢旃在外面,谢旃都听见了。那样不堪的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他?不,她本来也说过,再不见他了。 可眼下的羞耻,又该如何才能逃脱。哆嗦着往床下跑,一只脚刚踩到地面,又被扣住脚踝拖了回去。他那么有力气,高大的身躯像山崖,灭顶一般压过。逃不掉,推不开,外面谢旃的咳嗽还在继续,桓宣嘶哑着嗓子骂了声:“滚!” 傅云晚低低叫了一声,几乎晕厥,只觉得又急又狠,一下一下,几乎要钉死她在身啊下。他突然冲击。 有什么不祥的预感随着他一起席卷,傅云晚拼命推搡着想逃,又被他死死按住:“由不得你。” 由不得她,桓宣咬着牙,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从一开始,就不该由着她。为着她不想怀他的孩子,他这么多次都忍着从没弄进去过。早该弄进去的,怀上他的孩子,看她还怎么敢偷偷跑去见谢旃。 两手紧紧攥住,任凭她挣扎推搡绝不放开,又再抬她的腰起来。外面谢旃还在咳,让她紧张到了极点,到处都在收缩。再忍不住,嘶吼着喊了出来:“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 咚!门撞开了,谢旃咳着,断断续续:“桓宣,你,住手!” 底下的人惊叫一声,没了声响,桓宣咒骂着,扯起被子从头到脚将人牢牢罩住,回头:“滚!这是你能来的吗?” 帷幕牢牢挡着,外面的谢旃看不清,只有一声声剧烈的咳喘透过缝隙传进来。桓宣拽过衣服裹上,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带得床榻重重一晃,傅云晚恍恍惚惚,从短暂的晕厥中醒了过来。外面有动静,哪怕羞耻得快要死去了,还是挡不住一声声传进耳朵里,桓宣在说话:“怎么,听还不够,还要来看?” 傅云晚低呼一声,发着抖,喘不过气。厚厚的被子闷得人几乎是溺毙的状态,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明明一开始,他们那样好。到底是哪一步走的错了? 谢旃苍白的脸上,因为羞辱猛地涨红。血液迅速集结,又迅速消退,抖着手关上了门。他竟敢这样待她。外面还有侍卫,这般羞辱折磨,她那样柔弱单纯的性子,怎么受得了。“别在这里,我们出去说。” 不能在这里,当着她的面说这些事,都能杀了她了。 傅云晚死死咬着唇,呜咽化成热泪,湿透了鬓边的头发。谢旃是怕她受不了,可他难道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出现,才是她最无法承受的事。 耳边传来轻蔑的嗤笑,桓宣横身挡在帷幕前,将身后的一切牢牢挡住,轻描淡写两个字:“不去。” 他没想到他竟然冲过 来了。以为他那样隐忍的性子只会知难而退,默默逃走,没想到他竟然像个鲁莽少年,就这么冲过来阻止他。多谋善断如谢旃,也会为了女人冲动到这个地步吗? 桓宣无法确定,看着谢旃煞白着几乎没有血色的脸,痛快中夹着一丝说不出的空虚:“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滚,休要扰了我的兴致。” &a;ldquo;你,你不能这么对她。??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喉咙里的甜腥再也压不住,热热的顺着嘴角淌下,谢旃胡乱抹去。余光瞥见帷幕里露出床榻的一角,窸窸窣窣的响动,还有她极力忍着又忍不住漏出来的呜咽。他都对她做了什么。他那样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不舍得沾上一丝尘埃的人,他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她!” 他怎么敢?他又怎么敢!抛弃她欺骗她,又在他终于能够得到她一点爱意时,跑回来乱她的心。“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关你屁事!” 眼看谢旃脸上又是一白,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桓宣冷冷看着,再又补上一刀:“或者你不介意,我当着你的面?” 有甜腥的气味和着极度的恨怒,一下子冲上来,在没想清楚之前,谢旃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无耻!” 桓宣愣了下,本能地闪开。他竟敢动手。在他对他们做了那些卑劣的事情后,还敢跟他动手!恨怒冲走最后一丝理智,一拳砸回去:“到底是谁无耻?” 谢旃眼睁睁看着,躲不开。桓宣是武人,百万军中屈指可数的佼佼者,而他只是随父亲练过弓马,身体平常的文士。近来就连平常二字也已经无缘,多年来呕尽心血,还有上次的伤病,病中强行服下的诈死药,如今的他,又怎么可能躲过。 斗大的拳头看看就要砸到脸上,谢旃本能地闭眼,预想中的疼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