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不确性。
——于是在伽勒看来，近期现中和康纳相关的一系列事件就变得很有耐人寻味。
“你说，”他若有所思询问奥菲莉娅，“厄里亚有没有可能想到这一点？”
“啊？”
“是说，他会不会发现康纳的存在其是可以利用的——康纳诞生这几天，只要和他掺和在一起，‘编辑部’就会受限于重复性剧情而拒绝记录——因此打算趁此机会做点么？”
奥菲莉娅微微张开嘴，眼睛先是一亮，继而又有犹疑：“虽然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会不会把爸爸想得太复杂？”
“有吗？”
“你有。特你还记仇非要叫他大名的时候，就显得特败犬。”
“……”
伽勒霍然站起身，拿着手里一笔没动的作业往奥菲莉娅头上砸。
奥菲莉娅也十分干脆，在伽勒有起身动作的一瞬间转身就跑。
有学校老师在后面对他们咆哮：“这里是图书馆的讨论区，让你们说话而不是容许你们打架！！站住！请家长！让你们家长过来见！！”
奥菲莉娅对着老师歉意笑笑，伽勒则头没回。他们一溜烟跑出图书馆，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时候，伽勒扶着墙说：“请家长……其也不失为一让厄里亚回家的主意。你来试试看？”
“真是绝妙的想法，但还是你来吧。”
“让给你。”
“谢谢，不用。”
他们站在校园角落面面相觑。半晌，伽勒忽然说：“超人。你说厄里亚的计划会不会和超人有关？”
奥菲莉娅翻白眼：“你还在想爸爸那大概率根不存在的，利用康纳诞生的计划？”
“只是一种想法，们来讨论讨论。”伽勒说，“你应该还记得和你说过，在漫画里看到几次平行宇宙的超人登场，‘命运之主’超人有很深的渊源。”
“嗯……记得你讲过，有超人闯进白宫，想要杀死国总统莱克斯·卢瑟。”奥菲莉娅皱起眉揪着头发说，“千钧一发之际，‘命运之主’出现在超人面前，问他，‘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么后果吗？’这说明么？超人杀死卢瑟会发生么？”
“呃，”伽勒伸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一下，“看有同人里隐约讲过，杀死卢瑟的超人制服颜色会变。”
奥菲莉娅：“？”
就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们还不容许人家换身风格不同的衣服吗？
“制服颜色的变化似乎代表某种超人心态的变化。”
伽勒镇将某剧情较的R18同人文里提到的官方设（疑似）叙述出来，“这杀死卢瑟的超人选择走上另一条道路——将和平‘强加’给球。”
‘强加’这单词，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血腥气息。
奥菲莉娅有点明白伽勒的意思：“你是说，爸爸曾经想要阻止超人迈上一条不太……唔，不太超级英雄的道路。”
伽勒：“对，那时漫画里的祂还闭着眼睛，却已经在试图改变超人的命运线，所以认为他的绝大数计划要么是和他自己有关，要么就和超人有关。你想，们来到这宇宙之后始终居住在大会，是不是这里的超人身上也有厄里亚觉得值得注意的方？”
奥菲莉娅点点头，又摇摇头：“尽管相信你说的话有一道理，伽勒，但还是觉得你最近cp文看得有点太。”
**
克拉克按着头，还想说几句话来唤醒康纳身体中沉睡着的意识。他认为这魔鬼只是暂时占据康纳的身体，而他通过这几天短暂的解，能够确信康纳并不是软弱的、容易屈服的孩子。
只是他此刻的感知格外混乱，以至于难以控制肢体动作。
克拉克的一只眼睛望着前方的现，另一只眼睛却被无数隐隐熟悉的画面充斥着。这幻象是直接在大脑中生成的，哪怕他伸手挡住眼睛，也无法将它们屏蔽掉。
他看到双眼紧闭的‘命运’出现在白宫里面，‘超人’面前，语调平淡问道：“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么后果吗？”
自己惊异看着对方，原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愤怒、仇恨嘲弄混合在一起的奇怪神情，冷漠说道：“听说一关于你的传闻，却没想到你真的存在，命运之主。”
“对自己的结局有所预料，然而，你觉得杀死莱克斯·卢瑟之后，还有可能回头么？”
“……”
“做你的旁观者去吧，‘命运’。不需要你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