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二 掉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作用,但肯定跟这个破庙有关。
谢言川嗯了一声,站在木板上四周看了看。
这好像是个封闭空间。
只是在石台后边,延伸出几条看不清楚的道路。
地下有些凉,再加上他俩浑身湿透,沈漾打了个喷嚏。
谢言川半蹲下身子,掌心贴住沈漾的肩膀,一股暖流顺着骨子驱散寒意。
沈漾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看许多。
“可以了谢言川,别浪费内力。”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看她身子好些,谢言川站起来,河里隐约有什么游了过去。
这空间除了石台和木板,其他的暂时没用,头顶上倒挂着石柱子。
他朝着沈漾伸手,“漾漾,抱紧我。”
长鞭挂住石柱,谢言川脚下用力,两个人随着惯性飞了出去。
凌空而起的瞬间。
就看着河里飞出来一个长相怪异的大鱼,满口尖牙,冲着两个人咬过去。
还是谢言川动作快,单手揽着沈漾的胳膊,脚尖恶狠狠的踩了一把怪鱼的脑袋。
两个人平安落地。
沈漾整个人窝在谢言川胸口,一脸惊讶,“那是什么东西。”
长鞭收回腰侧。
怪鱼砸出大片水花,谢言川眉眼沉沉,“这地下应该是供奉五岳邪神的人挖出来的,石台是用来禁锢小娃用的,两排夹子可以保证躺在上边的人不能动弹。”
“等到祭祀完成,死去的孩童没了作用,尸体便丢进暗河,这鱼约莫是特意养的,就是为了清理尸骨。”
所以才会见人就咬。
谢言川并没有在原地待多久,“漾漾,得罪了。”
怕地下危险,话音刚落,他紧紧握着沈漾的手。
两方户口上的老茧撞在一块,一个粗糙温热,一个柔软细长。
沈漾心里似乎有什么挠了一下。
她甩了甩脑袋,努力掰正心态,“这种人太可恨了,一辈子也发不了财,我们能找到出去的路吗,大哥他们会不会来找我们。”
谢言川嗯了一声,“供奉的人肯定会给自己留条出去的路,就是不知道在哪。”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找了个靠旁边的方向。
“先去看看,跟紧我。”
道路只有一人宽,两边是黑压压的土堆,看着着实压抑。
沈漾和谢言川还在寻找出路,破庙里沈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漾漾和谢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雾蒙蒙的天气似乎是天亮了,又没完全亮。
沈秦往后看了一眼,“能是忙着呢吗,我去看看。”
后院空荡,沈秦到暗一他们屋里问了一嘴,暗一说公子早就走了。
众人这才察觉到不对。
沈秦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除了沈漾和谢言川,其他人都出来了。
“漾漾和谢言川不见了。”
偌大的破庙,二人又没出去,白月疏换了件外衣,“怎么回事,下这么大的雨,他俩能去哪。”
房前屋舍都看了一遍。
大雨冲刷过后,连脚印都没有。
沈汉一脸着急,“他俩是一块出去的吗,中间回来没有。”
暗一胳膊上受了伤,皱着眉毛,“是公子一个人进来的,但他来的时候,沈姑娘就在外边。”
他很确定。
红衣压着一口气,“主子没回来,我就在门口坐着,若是有人经过,不可能不发现。”
也就是说。
他俩还得在这个破庙里。
雨势渐渐转小,天气依旧雾蒙蒙。
沈秦把袍子塞在腰侧,“行军打仗的时候,为了埋伏敌人,我们会在地上挖栈道。”
他整个人匍匐在地面上,一寸寸的摸索。
“这间破庙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藏的还要深。”
随着他话音一落,兵将们兵分几路,也在地上拿手扣可能出现的缝隙。
红衣飞身至槐树上,想从上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红色如同挂在绿叶的绢布,赵克元双手垂下,“这棵树的颜色不对。”
白月疏扭头,“啊?”
“我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自小接触染料,树叶的绿没有这么灰暗,特别是雨过之后。”
他们甚至特意有个雨后天青色。
赵克元此话一出,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就都往槐树旁边靠,红衣自树顶飞下来。
可把槐树周围都摸了一圈,也没见任何机关。
沈汉眉头紧锁,“还是不行。”
众人的衣摆下沾着污渍,红衣鞋底一走路往外滴水。
“我之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