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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抚摸上去,从脖颈到心口“顾哥”
“咔”李里导演忍不住叫道“那是云辞,什么顾哥”
叶子辰闻声,猛地回过神。
还没等收回手,发现劲臣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昏暗中,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凌厉,目光冷得像冰。
“你在想什么”劲臣轻声问。
话音未尽,劲臣突然坐起身,反手扣住叶子辰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动作敏捷,眨眼间,他已下了榻。
留在片场里的零星几人都吓了一跳,李里站起身“咔”
但没有用,顾影帝像魇住了一样。
叶子辰被他拖了老远。
劲臣握着他的手腕,把人拖到木桌前,将他的手掌按在桌上,抄起一把道具剪刀,手起刀落,当啷一声。
“啊”叶子辰尖叫起来。
那把剪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不偏不倚地,插在叶子辰的指缝之间。
当的一声,剪尖钉在木桌里。
叶子辰吓得几乎哭出来,只顾着拼命缩手,挣扎,叫喊,忽然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好像尿了出来
“咔咔咔快去”李里见劲臣入戏太深,赶紧叫副导演过去打断他。
副导演在背后抱住顾影帝的腰。
叶子辰大脑一片空白,他以为少了根手指,感到腕上力道一松,哆嗦着,把手指从剪刀边抽开,浑身脱力地坐在了地上。
片场几人面面相觑,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顾影帝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优雅模样
他站在叶子辰眼前,发型凌乱,衣衫不整,露出白净的肩,双眼通红,微微垂眸,对叶子辰落下睥睨的目光。
副导演见多了入戏太深的演员,顾劲臣以前拍过永不言悔演卧底坐牢那段也一时出不了戏,他抱紧了劲臣的腰,小声地安抚着他。
叶子辰坐在地上,动了动手指,惊魂未定地咽了下喉咙“顾老师”
“你想的太多了。”劲臣斜睨他一眼,抬步往场外走去了。
夜里的宾馆一片安静,花朵担忧地站在浴室门外。刚才那场夜戏,她并不在场,顾哥回来时脸色糟透,连戏服也没换下,外套一甩,直接进了浴室。
“顾哥”花朵又敲了敲门。顾哥已经在浴室里快四十分钟,门内依然没有回应,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
劲臣站在淋浴下,用白毛巾反复地擦洗自己。
从九年前的那夜之后,再没有人碰过的这个身子,三千个日夜,他把它保护得很好,就连一个烟疤都为他保护得精心周到。此时,白净的皮肤已被他搓得通红,劲臣的脸色阴沉,眼底泛着血红。
就像准备全然奉献给神的祭品,被什么腌臜之物亵渎了一样。
没多久浴室门开了,劲臣身披浴袍,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眼神凌厉,神情和气场中散发着一触即燃的压迫感。
他看向吓坏了的花朵,没说话,走到房间里拿出手机,嗓音慑人地说“查查叶子辰有没有回来,走到哪了。”
花朵察觉到劲臣的表情不对,担忧地问“顾哥,片场出事了”
“没有。”劲臣说,“回避一下,我换衣服。”
花朵转身出去了。
走廊里,花朵迎面看见,顾家的两名警卫员冷着脸走来。
客房里,劲臣换了一身黑色西装,他很少穿深颜色的衣服。
良好的精英教育让他并不接受硬汉式解决问题,所处的地位和环境也不容许他行差一步,像顾劲臣的那种家庭背景最忌的就是丑闻想搞掉一个人很简单,未必要亲自动手,都说越有文化的人,整人的手段越脏,只有二愣子才会动辄挥拳头、动刀子
当然,身为世家公子的劲臣也是其中之一,他喜欢慢慢玩,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像现在这样,完全忍不住怒火,一心想要亲手碾死一只蚂蚁。
叶子辰从片场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走出电梯直奔自己的房间。
是不是应该去顾影帝的住处探望他一下叶子辰想起躺在榻上的顾影帝,身上带雷达的他根本感觉不到对方的特殊性向,应该不是弯的。
走廊里,叶子辰往房间走的路上暗自琢磨着把顾影帝掰弯的可能性,像那种背景的男人应该和厉威扬他们差不多,纨绔世家子罢了,荤的素的不过是玩玩而已。而在叶子辰的眼里,他又何尝不是在玩玩他们呢,一群富家大傻子,给钱给资源,还给当按摩了个棒。
但是,顾影帝和那些傻逼凯子又不一样,他的作风很端正,性格温和,业内劳模,敢说敢怼,得罪不少同行,可见不仅是个老实巴交的,还是个单纯的,而且比容修那种纯更好接近,最重要的是,他应该还没试过男人,都说走旱道才舒服呢,只要让他食髓知味,离不开自己就是了。
叶子辰自信又欣喜地浮想联翩,拿出房卡,推开客房的门,眼前一片漆黑,摸索着,把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