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进入手术室

听完我讲述的孙肖汉，整个眉头紧皱，表情严肃地看向不远处的护士长薛满满，紧接着说：“竟有这么离奇的事儿，突然就从病房消失了？”

“肯定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消失，只是我还没解开这个谜团。”我回答说。

条幅那边，组长秦浩跟吴勇正假模假式地挨个给受害者家属录口供。有一队警察此时也赶了过来，协助维持秩序、问话。梁悠悠则在全程记录，或许吴勇他们已经跟梁悠悠说了我在医院暗自调查的事儿，所以即使刚才看见了我，她也并没上前打招呼。

“你先跟我去搜查一下手术室吧。目前在这栋楼里，只有这个地方还没搜查过是不是？”孙肖汉想了想后说：“假如豆豆还在楼里的情况下。”

“手术室若没有，就完全可以确认，豆豆已经不在这栋楼里了。”我回答。

孙肖汉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抬手对薛满满摆了下。收到指示后，薛满满走了过来：“长官，什么事？”

“这位小兄弟说他妹妹是昨晚失踪的，整栋大楼都搜查过了，但除了一个地方。”孙肖汉收起手里拿着的小本子，深吸口气说：“所以我们要先搜查一下手术室，你赶紧找相关医生，将其打开。”

孙肖汉用着几乎命令的口吻，薛满满显得有些为难，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照做，先行转身离开。薛满满离开后，孙肖汉调遣了两名警察跟着自己，又跟秦浩汇报了一下，随后领着我进了医院。

在我引路下，来到了手术室。

此时手术室门依旧锁着，刚才薛满满离开后，我对沈从宛使了个眼色，而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跟着薛满满进入了医院。

一名护士匆忙地跑了过来，站在孙肖汉跟前后说：“护士长让我告诉您，稍微等会儿，马上就会打开手术室。”

孙肖汉点了下头没吱声，几人就这样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随后手术室大门从里面被拉开。薛满满跟一名医生已经出现在了里面。孙肖汉走进去，站在门口看向薛满满：“这手术室还有别的门？你们是怎么进去的？”

“这里是推患者进来的，还有个医护专用通道。”薛满满解释了句。

孙肖汉没在继续问，跟几名警察和我走了进去。进入这扇门是一个斜坡，不算很陡，但是很长。而我上次是刚进门便被袭击了，并没有进入到里面。按照斜坡走廊的长度来看，似乎已经出了医院范围，来到了地下。跟停尸间那边差不多样子，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分很多房间。

斜坡手术台，以及各式各样的设备摆放在中间，四周有很多大柜子。其实东西不少，但空间太大，依旧显得空旷。进来后我直接跑到大柜子面前挨个打开，依次查看，里面放着也都是手术用药，纱布、麻醉药之类的。

里面并没有豆豆。

“手术室就这一个空间？”孙肖汉询问。

跟薛满满站在一起的医生向前走了一步，介绍道：“就只有这一个空间，我们的手术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比我想象的要简单许多。”孙肖汉掩了下鼻子。

跟进来的两名警察也到处查看了下，我则来到手术台前，这边堆放着几台大机器，不知具体是干什么用的，上面写着的也都是外文，根本看不懂。因为在地下，这里跟楼上温度相差了好几度，有些阴冷。

“别看这里简陋，清末时候可是派了大用场，当时这里是摆满了床铺的。”那名医生介绍说：“暗地里治疗受伤的革命军，可是多亏了这里。当时朝廷大肆搜查，医院把你们刚才进来的正门堵死，让这里成了个秘密地下医院。你们知道为什么那时杜盛要收购这家医院赶走洋人吗？”

孙肖汉挑了下眉，表示不知。我走过去，看了下眼前这位医生的胸牌，上面写着“外科、楚卫”，从年龄上看差不多五十多岁、六十的样子，不过很有精气神，说话中气十足：“那就是为了给革命军提供一个医疗场所，只不过他不能打着这个头号收购医院，所以杜盛宁愿背负着重洋内外，不惜家族反对，顶着巨大压力做了此事，甚至被家族除名。一身傲骨背负了汉奸的罪名。”

“说实话，我对医院的这段历史并不感兴趣，现在我更在乎这位小兄弟的妹妹去了哪儿。”孙肖汉转身看向我：“都找了吗？”

我点了下头，随后回了句：“没有。”

“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孩子就能凭空消失。”孙肖汉打量手术室一圈，随后说；“就算把医院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到。”

“恕我直言，就算把医院掘地三尺也未必能够找到那孩子。”薛满满走过来，站在孙肖汉面前说：“因为抓走他妹妹的，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只怪物。我知道这样说你不会信，但确实如此。”

“我们就是专门抓怪物的。”孙肖汉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