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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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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我夫君问的是你说你是被逼的,可你是被谁逼得呢?”

王过道:“奚凌年你做梦!你做梦也别想知道!就是本公子一人干的,这些死娘们本公子给脸她们不要,那就只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徐梵梨看着地下狼狈的人眸光一冷,正要有所动作,背后就来了一群官兵驱开百姓。

范僇和新上任的刑部尚书一脚踢晕王过,转头对奚凌年道:“今天让小侯爷和贵夫人受惊了,陛下本宽恕本官到下个月恢复职权,如今非常时候又有歹人在本官的酒楼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本官无奈只能先斩后奏,来日再向陛下请罪。”

这番说辞乍一听起来天衣无缝,可范僇也发现了刚刚与他们相会的楚湘宁不是真的楚湘宁,这酒楼里都是他们的人本想借机处理掉的。

他很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徐梵梨,拍拍手,几个官兵就抬着一个身穿黑色马褂的人过来,将人重重丢在地上。

范僇扇了他一耳光,喝道:“说!你是如何跟王过勾搭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的?”

掌柜一脸心如死灰地跪在地上磕头:“是老奴的错!老奴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了那王公子的蛊惑,老奴也不知他会干这种事啊!看老奴一家上有老下有小就饶过这么一回吧!再也不敢了。”

范僇震怒,突然拔出刀。

他要灭口!徐梵梨手摸上手镯。

没等他反应,奚凌年的剑已经率先拔出剑,轻轻一挑他手中的刀就哐当掉在了地上。

少年踩着地上的刀,似笑非笑道:“尚书这是急什么?本候到时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又恰好发生在尚书的酒楼,尚书理应避嫌将此事移交给东厂,最后再由陛下做决定,尚书你觉得呢?”

范僇脸色变了一下:“这贼人都已经承认了,此事是由他一人鬼迷心窍,若是小侯爷怕他背后有人,我带回刑部审问一番就是了。”

他命了几个官兵正要抬走,若是人真的落在他手里这一条线索就没了。

徐梵梨叫住他:“且慢。”

范僇一见又是她,恨不得生生把他吞下去。

“今晚赏花会请问范大人在哪?”

范僇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冷笑道:“自然实在宴会上,在场的大人就看见了,夫人难道没看见吗?”

徐梵梨不疾不徐道:“那我在宴会上也看见了王公子,王公子不也从宴会上消失突然出现在了酒楼。”

她走在一众百姓面前捡起一条牌子,上面生香楼金色牌匾还没被火焰彻底破坏,百姓议论纷纷,徐梵梨却是转而又捡起一块碎酒片。

“大家都知道范大人的生香楼有一种特供吧!那便是从南疆运过来的夫子酒,它酿就的过程会产生特殊的气味,一旦有人喝下身上就会沾染上这种气味,半天才能散去。”

她话锋一转,语带锋芒:“那么问题来了,范大人既说没有出过酒宴,那为何身上会有夫子酒的气味!”

此话一出,在场的百姓顿时发觉,怀疑上了范僇。

范僇脸色不变:“我私自带了夫子酒过去给同僚门尝尝味道,不知侯夫人有何异议?”

要是叫人来作证,范僇一党肯定会互相打辩护,这局还是死的。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时,有人郎声道:“范大人可是忘了皇家酒宴上不准带私酒,我进来的时候也看见礼部的人在严格检查随身物品,范大人又是用了什么法子带进去的?”

众所周知礼部在这种大官宴查物品是很严的,不可能带的进来。

那名年轻的公子脸上还未脱稚气,一出来立马就有人撑腰,徐梵梨回头望去,正是青云公子。

自她看见他的一刻起,她就不由得对他感到厌恶。

范僇一时下不来台,他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不想说的,我是出来与王公子会过面。”

在场之人哗然,范僇继续道:“当时管事与我汇报是我大为震惊,与他会面只是为了奉劝他回头是岸,没想到这畜牲竟已然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本官真是痛心疾首。”

管事连忙道:“对对对!”

又开始编故事了,徐梵梨白了他们一眼。

这种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只能慢慢抓尾巴,就算范僇改了一番说辞,这人却是要交给东厂了。

怕就怕他会在牢里对他们下手。

花宴在京城郊外,回去的路上马车磕磕巴巴,徐梵梨坐着都有些有晕,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奚凌年逼着眼睛快要睡着了。

少年背靠着车一边闭眼时好像一尊雕像,刚才在佛塔上少年手摸在面具上时还历历在目。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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