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七十章 幸运a
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
“她怎么破关这么快?”薯片妞忍不住说道。
“还能有什么为什么?和路明非一样,开挂了呗!”酒德麻衣耸肩,瞅着屏幕里的另一个“幸运A”毫不奇怪她会出现在这么深的关卡里,“他们这是在玩什么?”
“玩牌。”
“我知道是玩牌,我是问种类,拿破仑、斗地主还是二十一点?”
“现场这么多人,肯定是德州了。”薯片妞说,“老板和皇帝都很喜欢德州扑克,因为这款游戏考验的除了运气以外还有人心,是个彻头彻尾的没有任何辩驳空间的赌博游戏。”
“百家乐不比德州扑克更比运气?技术含量更低?那才是纯赌博吧?”
“谁跟你说只要是赌运气的游戏才算是赌博了?”薯片妞冷笑了两声,“就拿我当初还没签血汗合同之前在赌场上班的经验来看,真正的赌博游戏永远都是人与人心思较量最激烈的游戏,赌博永远不是人和运气做比较,而是人心和人心做比较,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赌博!”
“但他们这赌的是钱吗?”酒德麻衣指着屏幕上一脸稀奇。
“当然不是,赌钱多俗气啊。”薯片妞说,“真正的大玩家们上了台桌可都是要赌命的...谁的命都可以!”
“感情赌的是别人的命啊!”酒德麻衣盯着屏幕满脸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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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路明非掀开自己的底牌,两张“3”,正好和桌上的公牌里的另一张“3”凑成了不错的牌型。
吊灯照亮的赌桌中央的公牌依次是:梅花3红桃9方片9红桃10方片J。
按照德州扑克的规则,自己的两张暗牌与桌上的公牌自由组合出最大的牌面,所以路明非这一回合的牌型还不止是三条,而是满堂红(Full House),当然一些地方也叫他葫芦,这是能在德州的所有牌型中排到第四大小的好牌。
这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漆黑空间,一张巨大的国际赛事标准赌桌陈列在一盏悬空的吊灯下,在赌桌周围坐着参与德州扑克的玩家,但几乎每一个玩家都是脸色惨白,看得出来他们今天的牌运不是很好。
而根据相对论,所有人运气都不好,那么总该有一两个人通吃这些倒霉蛋的底池,而路明非恰恰好就是那个手气最火热的幸运儿。
和其他的德州扑克不同,他们这张赌桌上没有筹码,这不代表着他们在打点数玩,而是每一个人所持有的筹码太过庞大了,以至于放不下这张赌桌。
放眼看去,在每个赌客的身后都有一盏吊灯,吊灯照下的是一排钢铁的囚笼,囚笼内站着脸上戴着眼罩,嘴巴绑着嘴套,看不清面容的人。他们战战兢兢地站在囚笼内双手被扎带捆在身前失去了自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统一的麻衣,赤脚站在冰冷的囚笼里浑身颤抖。
这些人就是他们的赌资,活生生的人。
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路明非的对家,也就是跟路明非单挑到最后的人,脸色惨白地从赌桌上站了起来,后退两步,在他身后的一排囚笼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输光了。
“活活活活活活。”
赌桌上传来了令人惊悚的奇怪笑声,伴随着骨骼摩擦的尖锐声响,在赌桌荷官站位的地方坐着一个披着暗褐色麻布的人形,从他衣服的脖颈处伸出来的不是人类的头颅,而是九根蛇一样的暗金色脊椎,每一根脊椎上都连接着一颗似鸟似人的脑袋。
这是一只镰鼬,还是镰鼬中的女皇,九颗头颅随着脊椎摆动着,密密麻麻的瞳眸锁定了输光的那个男人。
“FULL HOUSE(满堂红)对THREE OF KIND(三条),FULL HOUSE通吃。”荷官说。
在上一场游戏中,这个男人和路明非梭哈了,他的所有筹码是背后囚笼中的五个筹码,那五个被囚禁的人走到了一盏聚光灯照耀下的指定地点,和其他数十个人并站在一起,就像初高中出操一样排列成整齐的方阵。
都是无辜的人,他们甚至不是混血种,而是大量的普通人,作为筹码随意地使用着,只为了给这场游戏更添加一些“娱乐性”。
在荷官的一声令下,那些人像是受到了什么看不见东西的指引,老老实实地走向路明非身后的囚笼站了进去。
“很抱歉,你被淘汰了!”荷官看着一无所有的男人说。
“我...不!我还!”男人正想说什么,甚至做好了转身逃跑的准备,但在他的肩膀上,一个暗红色的气流悄然划过,他的喉咙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颈椎、气管被切成两段,倒地暴毙身亡。
路明非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右肩膀,那里空空荡荡的,但如果找对角度冲着赌桌上的吊灯光源去看,会发现有着一个近乎透明的东西站在那里。
京师鬼车鸟昼夜叫,及月余,其声甚哀,更聚鸣于观象台,尤异。
那是一只雌性的镰鼬,学名鬼车鸟,在每一个赌客,甚至囚笼里的每一个失去自由的“筹码”肩膀上都有着一只鬼车鸟,它们是异变过后极端嗜血的龙血异种,吸血镰,极具攻击性,如果没有赌桌上的荷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