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当如何
自顾道:“老夫之所以留在稷下学宫,就是知道景润帝自私自利,偏激狭隘,怕他一错再错,再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再度做出什么伤害百姓的事情,故留于稷下学宫看顾、警醒于他。”
“老夫本以为此举,会让景润有所警醒与悔悟,至少有所忌惮与收敛,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愈发肆无忌惮,愈发丧心病狂,更将老夫当作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还真是老夫的好学生啊!”
大祭酒语气悲愤,眼中流露着悲伤与失望:“早知这样,老夫当初就不该谏言先帝,立景润为帝。我之过也。”
当初景润帝身为皇子时,曾在稷下学宫学习,虽不曾拜大祭酒为师,但也曾听过大祭酒讲学,大祭酒见其聪颖好学,便对其青眼有加,曾对楚国先帝穆王言道此子堪为中兴之主也。
当时,穆王年纪老迈,正打算在几个皇子中择一为帝,而以当初大祭酒的身份与声望,哪怕这话只是无心之言,亦足以左右穆王的倾向与抉择,更何况大祭酒还不是无心,而是有意。
故因此,景润帝素来对大祭酒尊敬异常,常以学生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