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上官妩做媒
“是关于风月楼的事。”张放一边说一边轻抬眼角看着成帝。 “风月楼?风月楼怎么了?” “风月楼被一场大火给烧了。” “啊?竟有这样的事?是谁干的?” “皇上,您千万别生气,听大街上传闻,是大司马的儿子王永干的!” “哼,这个败类,仗着他父亲在朝中做事,到处为非做歹!” “听说,他和那个死去那个钱贵的儿子钱仲是磕头兄弟,两个人为了给钱贵报仇,杀了那里好几口人。” “真的,那老鸨呢?老鸨也被他杀了?” “是啊,杀人之后一场大火,什么都没了。” “可恶至极!”成帝狠狠咬了咬牙!“真恨朕无能,害了雪儿又害了风月楼。” “皇上,这事您不用太自责,可别伤了龙体呀!只是听说他还抓走了两个人,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抓走的是什么人呀?” “不清楚,有人说是两位公子,还有的说是两位姑娘,只知道两个人一个人吹箫,一个人弹筝,合奏了一曲《双凤鸾离曲》,却是惊人的出色,好听!” “如此说来,也是人才呀,只可惜被他们抓了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启禀皇上,班婕妤求见。”高无庸手持拂尘在门口禀报。 “哦,是爱妃来了,快传!”成帝喜出望外,只因为前几日班婕妤有病在身,不愿见驾,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真是十分想念呀!张放见成帝心情大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 “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太医院上官妩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快快请起,都请起,爱妃,何必多礼呢!”成帝双手拉起班婕妤,不住地上下打量,“好了,气色也好了!爱妃呀,你让朕想得好苦呀!” “谢皇上挂心,现在一切都好!” “这朕就放心了。哦,这一切都有劳上官了吧!”成帝把目光转向上官妩,的确为了班婕妤的病上官妩差点把命都搭上,不过还是多亏了师父的解药呀! “是啊,这些日子,上官妹妹为了我的病特别辛苦,经常是通霄达旦地熬药。” “班姐姐言重了,医好宫里每个人的病是我的职责。”成帝看到两人如此客气,心里特别地高兴。 “好啊,上官,你做得好!朕应该如何奖赏你呢?” “谢皇上恩点,什么都不需要,班姐姐身体初愈,不能太劳累了。”上官妩瞟了一眼张放, “哦,既然这样,朕就不多留你们了,喝杯茶吧!” “谢皇上,臣妾只是过来让皇上看看,不必为我挂心了。” 只一杯茶的功夫,上官便提出不能久留,该回去休息了。 “爱妃好好休息,晚上朕就过来陪你。” “是,皇上,那臣妾告退了。”上官妩挽着班婕妤缓缓走出了未央宫,张放的目光久久注视着班婕妤远去的身影,这真是位贤淑的美女呀!平时,想见她一面可是难上加难,今日一见果然超凡脱俗,不同凡响。 上官妩挽着班婕妤上了辇车,刚出去不远,对面就来了一个人,他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样子,上官妩叹了口气,真是冤家路窄,这个人正是于淳长。 于淳长恭恭敬敬地见过了班婕妤,转身将上官妩拉到了一边,“上官妹妹,怎么,用完我就不理我了呀?” “哎呀,哪有的事呀,于将军!”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上次我为你去追那个黑衣人,差点把命都丢了,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啊?”于淳长这些日子就想着这事呢,明明是被你利用了,怎么还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哦,于将军,不就是上次我们出城时那件事吗,我……我也是路过呀,我谁都不认识呀!” “我可不信,上官妹妹,我都听说你一直在给班婕妤治病,在追查下……”于淳压低了声音,刚说到这,上官妩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于将军,我今天还有事,改天请你喝酒,喝酒啊!我先走了!”上官妩说完刚要跑,于淳长一个箭步挡在了前面。 “这事我没有和别人说,怕什么?我找你有别的事!”于淳长一脸恳求的神态。 “什么事要求我,于将军,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上官妩一脸疑惑地打量着于淳长。 “哎呀,是这样的,我实话实说,我看上许皇后的姐姐许谒了,帮帮忙,给我牵个线呀?” “谁?你是说许皇后的姐姐许谒吗?” “是啊,前几天看见她去许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