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让人难过的学习动力
摇摇头说她一整天都没回来。 穆妈不信长叹一口气:“吃了也别不敢承认,那油是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挣钱买的,你别一天到晚想着浪费。” “我没有。” 她嘴角抽动了下,冷笑着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宽恕。 “还有,你睡这个床爱惜点,以后都是要给你弟弟的。” 秋禾的表情越来越冷漠,用嘲讽眼神的看向穆妈。 酒后吐真言不一定有用,但睡眼惺忪时讲得绝对是真话。 穆妈走后,秋禾把主灯关上。 她躺了一会儿确定房门外没了声音,又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下来开亮了台灯。 一小时后,译文翻译结束。 秋禾如释重负舒了口气,看着密密麻麻的草稿,有些得意。 可重读译文时,她却怎么看怎么难受。 仿佛自己翻译出来的不是一个个打在电脑上的字符和写在纸上的一个个字母。 而是彻彻底底一坨坨闻不到味道的大便。 她数了数,“there is a ”出现了五次,“I think ”出现了七次。 稿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地道的表达句型。 主被动的切换也很生硬。 在姜哲出现前,她已经翻完了一整本韩刚三笔翻译的习题。 可此时的结果却证明,无论她做再多的翻译练习,面对此次考核都于事无补。 她把草稿纸盖在脸上,用气音沉沉的哀叹了一声。 沉默半晌,她又抓起笔重新修改起来。 为了不让姜哲说她基础差,她在网上查了很多个不同版本的译文,徐老师的,学姐的,不知名公众号的。 采百家之长后,她对照着老师们的译文一点点给自己翻译的屎盆子镶金边。 必须做到当姜哲问起她时,译文里每个句型和单词的出处她都能对答如流。 没办法,她就是靠着这样的小聪明讨生活的。 如果有人让秋禾在“死”和“丢脸”两者中做选择,她一定会迅速的站到前者的身边。 提交作业后,第二件事是时间轴打卡。 To姜哲: 1. 2:30入睡。 汇报结束后,她终于可以生无可恋的躺倒在床上,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大字型。 秋爸的呼噜声如钱塘江潮一样不绝于耳。 她躺在硬硬的床板上,闭上眼睛。看着眼前如同无尽宇宙一样的黑暗,想像预想的那样顺利进入睡眠。 眼前突然出现来一个小红点儿,小红点儿吸引了她的注意。 接着红点聚成一簇红色,再烧成一团红色,色团有节奏的跳动着,忽而变大忽而变小。 身体上的腰酸背痛也没有为她起到助眠的效果。 她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把趣事儿从盘古开天辟地一直罗列到房价下跌。 她无可奈何睁开眼睛,来到窗前。 没有路灯的家属院很单调,黑洞洞的风里偶尔的传来几声犬吠。 她拖着极其疲惫的身体,顶着异常兴奋的大脑,颓唐的坐在书桌前。 醒也不是,脑袋痛到融化,不想再去思考。 不醒也不是,闭上眼睛,纷乱的神经就开始神采奕奕的开party。 第二天五点钟,秋禾躺在一堆凌乱的床单被罩里,用糟糕的心情书写一个大大绝望。 熬夜还让她收获了两个货真价实的黑眼圈。 To姜哲: 1. 2:30睡 2.到5:30还没睡着 消息发完后,像交出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她莫名来了一阵困意。 突然一身轻松,闭上眼睛,意识跌在了仙鹤背上,她渐渐沉入梦乡。 再醒来时,阳光透过窗帘把房间照个通透。 家里空荡荡的飘着穿堂风。 已经是九点钟了,买菜回来的大妈大爷们热络的在楼下聊天,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魏山意打的。 她坐起来,愣了会儿神,突然觉得不对劲,猛地翻了个身,像个放倒的椅子似的从被子里爬出来。 裤子血红,被子上也都是血。 “大姨妈来了。” 秋禾的大姨妈是个热情的亲戚,每次来都要带大包小包的礼物给她。 头痛,呕吐,嗜睡是老三样,最近又多了急躁,抑郁和脱发,一样不少。 群里另一个小伙伴六点钟打了起床的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