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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让,哲哲看这么对峙下去影响不好,便是上前说:“布木布泰,你少说两句!” 布木布泰眼里含泪,明明是扎鲁特氏先找事,为什么说的却是她呢? 哲哲对着她摇摇头,示意她体谅。大家都知道她们是姑侄,既然如此,岂有偏帮侄女的道理?便是只好委屈布木布泰。 随后她去牵扎鲁特氏的手说:“好妹妹,快别哭了。我代布木布泰和你赔不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扎鲁特氏用另一只手擦拭自己的眼泪,她说:“是我自己太天真了,我以为过了一年,布木布泰福晋会对我的印象稍稍改善,没想到还是这样。对不起,今天是我多有得罪,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分别给哲哲和布木布泰行了礼,然后转身离开。 哲哲想拦住她,但被布木布泰抢先一步,布木布泰对着她说:“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什么印象?什么改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扎鲁特氏低头,只说:“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布木布泰愈发看不惯她那个样,便是走到她面前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既然你已经嫁过来了,能不能敞亮点?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希望你当面提出来,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扎鲁特氏摇头反驳:“我哪有,西宫福晋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呢?我对你能有什么意见?只不过是因为我初到这里,碰到你早产。虽然不知道这和我到底有没有关系,但我心里始终是有愧的。这一年来尽量避开你,就是怕你难过。难道这还不够吗?非得我离开汗王宫,你才高兴,对吗?” 扎鲁特氏突然激动起来。 原来她这一年闭门不见,是不想招惹布木布泰? 这。 布木布泰有些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针对扎鲁特氏了? 天地良心!她从没有这么想过! 布木布泰:“这一年我和姑姑都有主动找过你,如果对你不满,完全可以不这么做。” 哲哲皱眉:“我们的确是对你没有什么想法。从你进门开始,就一直当你是妹妹看待。你的这些想法我们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我们几个之间还有许多误会。快,都来坐下,我们今天就把事情说开。” 她拉着布木布泰和扎鲁特氏坐在一起。 扎鲁特氏:“我额吉在我嫁过来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说让我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得罪宫里的两位福晋。我当时就想我什么也不做,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可是,呜呜……”她又哭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什么也没做也能把人得罪。” 布木布泰撇撇嘴:“这都是你自己想多了,我根本就没有怪你。再说这也怪不到你头上。” 扎鲁特氏:“你不怪我,但嘴长在别人身上,那些流言蜚语还是会传到我耳朵里。” 布木布泰一惊:“谁说了这话?我和苏沐儿可从没有在背地里说过你什么事,你要不信,我可以当面对天发誓!” 说完就举起手指。 哲哲拦住她:“好好的发什么誓!快把手给我放下。妹妹,布木布泰这人的品性我能保证,她不是撒谎的人。” 扎鲁特氏看着二人,心里也有了数:“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咄咄逼人,只是当时的确是听到了西宫福晋屋子里传来的话,所以我才难过的。” 哲哲和布木布泰互看了一眼,会是谁? 既不是布木布泰,又不是苏沐儿,难道是? 哲哲:“那人你之前不认识,那现在总应该认识了。你现在指出来,告诉我,我定会给你个交代。敢在汗王宫嚼舌根,别说是大汗,就是我也不会饶过她!” …… 塔尔玛终于有时间过来找布木布泰玩了。 可谁知刚进门,就被人带去了哲哲那里。 她感到有些奇怪,便问哲哲:“中宫福晋,您找我有事吗?” 哲哲把茶杯慢慢放下,淡定的说:“自然是有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等人齐了我再和你说。” 啥?人齐了? 塔尔玛一脸莫名。 后来看到布木布泰和扎鲁特氏先后来到哲哲屋里,塔尔玛就觉得大事不好。 只是这会儿想逃已经不可能了。 事后塔尔玛随布木布泰来到她的屋子里,布木布泰就对情绪低落的塔尔玛安慰道:“对不起,这事怪我没提前和你说,不然你也好早做准备。” 塔尔玛耸肩:“说了也没用,这事本来就是我做错了,难道我还能一辈子不过来找你?算了,是我在背后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