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
,谁让你是公主,不愁嫁呢!凌家再大的门阀也大不过天家呀! “公子饱读经史子集,受圣人教化,男女大防才显得生疏。像公子这样克己复礼才是世家风范;轻浮浪荡,言语轻佻的那是无礼小人做派,公主也不会喜欢。我再跟公主打个赌,公子能娶的人只有你,咱们未来的驸马爷一定是凌公子。” 如晔公主被一番话弄的脸更红了,仿佛要滴下来一样;既开心又羞涩,越想越欢喜。拿着手帕捂着脸不肯松手。 冯淑媛凑近耳边,只捡她爱听的‘劝导’; “公主是陛下心头宝,娘娘也喜欢凌公子;公主你想,不然总叫凌公子进宫为了什么?还不是考量他这个人,为了公主的大事着想;所以,这个赌我赢定了。到那日我可是要多吃几杯酒的。” “哎呀呀,快别说,什么呀都是;” 心口不一了不是? 这样的赌如晔情愿输,别说几杯酒;能和表哥在一起,就是金山银山也不在乎;说话间眼前是巍峨的宫墙,摇摇晃晃的入了宫门;如晔思绪万千,她要去找母亲诉说。 “爷,爷……别这样” 女子柔媚的声音在安静书房里显的越发刺激。周彦坤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问; “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叫月婵;是夫人拨来二爷屋里服侍爷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 “奴婢往常只在外头服侍,不常进来;今儿紫烟姐姐去给夫人送东西,素芹姐姐家去看老娘了;恐爷身边没人服侍,交代我来做些粗事。” 月婵羞涩极了,心突突的跳,头回服侍就被二爷遇到了;并且、并且二爷还对她动手动脚,姑娘家头回遇到,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彦坤懒散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个紧张的丫头;鹅蛋脸,细长的身段,容颜娇俏;正青春的年华,煞是惹人怜爱。他整日被拘在家里读书,母亲的念叨,周彦邦的优秀,让他烦躁极了。他说要出去逛,母亲必然先说教一番,再派人跟着他;若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他只想一个人肆意一些。烦闷的时候遇到这么个丫头,正好拿她寻个乐子! “既是这样,你把那桌上的茶端给我。” 听到主子的吩咐,月婵必然遵从,毕恭毕敬的敬茶。周彦坤却不接,只盯着她望;月婵怯怯的,不敢直视周彦坤俊美的容颜。 “二爷,您的茶;” “你叫个什么名来的?” “奴婢月婵呀,您才问过的,怎就忘了?” “哈哈哈,月婵月婵,月里婵娟,女子姿态美好谓之婵娟;可是你貌比月中仙子?人如其名,却也应景,好名字!” 周彦坤就要看她紧张,看她羞涩,看她脸红; “夫人赏的名字,奴婢不知其意。” ‘哗啦’茶盅子落地,月婵抖的厉害。 周彦坤攥住月婵的手,摩挲着她的脸; “莫怕,你是我母亲赏了我的;这里没别人,你只管听我的,让我快活;” 周彦坤把月婵放在宽大的书案上,只听稀里哗啦一通响,笔墨纸砚、书籍画作一股脑散落在地上也全然不顾;烛光月影中,月婵衣衫凌乱,柔弱无助,宛若风雨中的娇花,一折就断。圣人的教诲还挂在厅堂,可周彦坤只觉得香艳极了。 今日乞巧节,余氏带着女儿和众婆子丫头玩乐赏月;桌案上摆满了新鲜瓜果、各样的茶点果子;看丫头们陪着女儿斗针线,剪纸绣花,玩的不亦乐乎。 周玉汝衣着光鲜,新做的古烟纹碧霞罗衣、散花如意云烟裙配上新制的首饰,自觉自己貌若天仙。 “母亲,我好看吗?” “姑娘美的像天上的太阳,闪的老奴眼要睁不开了。” 刁妈妈把她捧的哟,极其夸张;舔狗一般,引得婆子丫头们笑起来,周玉汝不胜娇羞。 “看姑娘这样,让我想起当年的夫人;竟和年轻时的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夫人当年的花容月貌,你们是没见过,要不咱们老爷到现在也是……” “好了,孩子们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余氏看到女儿,从心里散发的喜爱;心里默默的想,我女儿无人能比。周玉汝是周彦坤亲生妹妹,余氏独女;都说母女连心,自然爱不释手;周家有钱,余氏更不吝在唯一的女儿身上花钱,再怎么都不觉得浪费。 “玉汝,来尝尝厨房新制的巧果子。” 周玉汝欢快的依偎在母亲身旁,拿出自己的绣品给余氏看; “天上的巧姐也没我儿手巧。” 传给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