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崖断水横绝生路
冷的剑刺入了心脏,“活不成!”这时他那一刻的想法。
他根本不是这青袍道长的对手,电光火石间,李忠不顾胸中刺入的短剑,向前一顶,任短剑贯穿胸膛,靠近青阳道长,展开双臂扣了过去,将处在吃惊之中的青阳道长的双肩死死扣住,早已压的不能在压的那口血,喷涌而出,青阳道长满脸一片血红,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忠会以这种方式来恶心他,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欲要挥去,双肩被李忠扣住,双手腾不出来,李忠不但用双手扣住,双腿也扣紧了青阳道长的腰,虽动作不雅观,但却让青阳道长纵使有一身修为也施展不开。
挣扎了好一阵子,李忠咽下最后一口气,青阳道长才挣脱开来,用衣袖擦去脸上的鲜血,结果衣袖上也都是血,脸上的血擦不干净,这可恶心死了他,好在能睁开了眼睛,再看李障逃去的方向,人影已经消失了。
青阳暗骂了一句,欲要追去,感觉一滞,发现李忠的腿还扣着他的腰,青阳大怒,抽出身后的长剑,将李忠一条腿砍断,提起长剑,向李障逃去的方向追去。
追了很远,直到看见峭壁下的滔滔河水,也没找到李障的身影,青阳心想:“按理他的速度,不会跑这么远,难道他在附近躲了起来?这小子太狡猾了!”想到此,调头又往回搜,搜到李忠的尸体旁也没发现李障。
这时,那些骑兵慢腾腾的追了过来,见青阳道长一身血红,满脸是血,狼狈不堪,本欲遮住口偷笑,但又见李忠的尸首,才忍住笑意,这些人对青阳道长不熟,以为他是郭开的门客,郭开和赵葱回去复命了,命他们跟着青阳来追李牧的幼子,他们很不情愿,当青阳道长飞身离开之时,都放慢了速度,磨磨蹭蹭的四处搜寻。
青阳道长见骑兵赶过来,也不理会,环视周围的山林,心道:“难道这小子蒸发了不成!”这白桦林处在山谷当中一块平地上,旁有青山延伸,树木繁盛,很适合隐蔽,而前路他已经去过,河水阻断,水流湍急,他不可能过去,那只有一种可能,他爬上这山了,于是,对骑兵道:“你们上山去搜索,务必要擒到那个孩童!”
山上崎岖,不能骑马,士兵下马拴好后,嘟囔着向山上搜去,青阳道长待士兵上山后,手捋胡须,凝目忖思,“此子才智过人,不能以常理推断,往往反其道而行之,越不可能的地方,或许就是他隐藏之处。”
“难道他不在山上,而仍在逃去的方向,要渡过那河水不成?”想到此,青阳道长快步又返了回去,一路细细搜寻,当来到一颗粗壮的树旁,忽觉脚下一空,险些掉进树叶所填满的浅坑中,青阳定睛查看,见有些树叶是潮湿的,似乎是从周围抱过来的,心道:“是了,他定然是在我看不见的时候,躲到了这里,用树叶遮住了身体,我急于追赶漏掉了这里,而且他料定我会返回,所以一直等我返回之后才离开,看来他还没走远,此子太狡猾了,必除之!”
飞快的跑了十几步,纵起身踏在树枝上,向前方断壁方向跃去,再次来到断崖,仍是没发现李障,见脚下怪石嶙峋,河水虽只有十几丈宽,但水声隆隆,是水冲击巨石之声,这河是任谁也过不去的,必然被撞的粉身碎骨不可。
青阳不死心,“若是让他逃了,颜面何存!”附身沿峭壁攀爬而下,他要到下面看仔细了才放心离开这里,在上面,这峭壁看似陡峭,当爬下的时候确不是很险,不多时,青阳道长已爬到峭壁之下,大河之旁,河边的巨石被河水冲刷的光滑圆润,上面长有苔藓,青阳道长沿着峭壁下很窄的岸边,翻过一个一个巨石,细细查看,防止李障躲藏其后。
翻越一块三长高的巨石之时,青阳道长眼前一亮,脸上显出少有的笑意,因为巨石前方的另一块巨石之上,李障正坐在那里,无路可逃。
李障坐在巨石之上,气喘吁吁,眼神异样的冷淡,当他看到青阳道长爬下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很快就会被发现,所以当青阳道长靠近的时候,他爬到了这颗巨石之上,后面是滚滚河水。
当李忠被青阳道长杀死的时候,他并未走远,而是躲藏在大树之后,眼睁睁的看着李忠与青阳道长搏命,被青阳杀死,那时,世界只剩他自己。
当青阳道长从身边跑过去的时候,他走过去,伸手闭上李忠的眼睛。
预料到青阳道长仍会回来,后面又有追兵,他沿着山脚仍向青阳道长去的方向逃去,当青阳道长返回时,他躲到树下,用树叶盖住自己,青阳道长离得较远没有发现,躲过之后,他悄然起身,继续逃走,很不幸,断崖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只好慢慢爬下山崖,躲在巨石之后。
李障从未跑过如此远的路,如此崎岖的路,几乎耗尽了他全部体力,对于死亡,他已经麻木,又遇到一个如此执着,让他死的人,他已经尽力了。
青阳道长一边靠近,一边得意道:“你这小子太狡猾,险些被你逃掉。”
李障道:“你如此紧追不舍,置我于死地,对你有何好处?”
“斩草除根,不留祸患,况且你的智慧太过危险,若是你长大了,那还得了!”
“修道之人,本应该不理俗世,静心修道,而你却急功近利,杀心如此重,你此等行为还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