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
,初意赶忙给姑娘整理衣服和发髻。 但很巧妙的只整理好了衣襟,发髻依旧带着些许的凌乱,给主子整理好衣襟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而后一群人从另外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巷子去主母的院子。 等人全走了,墨台才从屋顶上轻跃了下来。 因觉着世子现在应该再苏大公子的院子里,想都没想就往清尘苑而去。 * 此时顾时行与苏长清坐在棋盘前。棋盘上的棋子下得乱七八糟,就好像是在随便摆弄棋子。 苏长清随便放了一颗棋子,纳闷道:“你怎就觉得我二妹妹会欺负六妹妹?” 顾时行把一颗棋子夹在两指之中,垂眸漠声道:“你那二妹妹面相不好。” 苏长清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哎,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六妹妹是我妹妹,可二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你可不能因为喜欢我六妹妹就这么厚此薄彼。” 顾时行略一抬眸,看向他:“若真如我所说,你不能偏帮,只可帮理不帮亲,可否?” 苏长清没注意他还没下子,又拿了一颗子放在棋盘上,应道:“自然,便都是我的妹妹,我也是只帮有理的。” 顾时行点头,然后放下棋子,淡淡地说:“你的棋子比我的多了三颗。” 苏长清一愣,忙低下头细数了一下,果然是多了三颗,便把两颗拿了起来。 拿起来后才反应过来:“我们不是随便下的么,还在意这做什么?” 顾时行把指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上,缓声道:“有人过来了。” 闻言,苏长清往旁看去,只见是母亲身边的婢女缓缓走了进来,停在了有半丈高的廊台之下,微微一福身,道:“公子,世子,侯爷和侯夫人要离去了,让奴婢来请世子过去。” 顾时行头也不抬,似乎在认真端详着如何下下一步棋,面色淡然的道:“你便与我父亲母亲说,我与苏大公子正在下棋,就不与他们再去他处了。” “是。”婢女应了一声就退出了院子。 苏长清看着顾时行那没有半点说谎的痕迹,嘴角微抽:“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么?” 顾时行转回视线暼了他一眼,更正他:“我只是在寺庙住了十年而已。” “十年?而已?那给你授业的方丈知不知道他的小徒弟说谎说得比说真话还溜?” 顾时行漠声道:“你今日的话似乎格外多。” “啧,被人戳中心思了就让人闭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怼着对方的时候,墨台神色匆匆地快步走进了院中。 墨台上了廊台,脱下鞋子快步走了过来,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苏长清后,才与自家世子说道:“苏家二姑娘打了苏六姑娘。” 顾时行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遭的气场瞬间冷却了下来,冷声问:“伤了吗?” 墨台也带了几分气愤:“伤了呀,那二姑娘果然是个心黑的,苏六姑娘的半边脸都红肿了,且一身狼狈,就好似被几个人摁着打了一顿。” “我去的时候苏家刘二小娘正抱着苏六姑娘在哭,而苏五姑娘与那苏二姑娘据理力争让其道歉,但苏二姑娘不肯,还反咬是苏六姑娘自己动的手。” 听到这,原本面色冷沉的顾时行,眉梢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脸伤了?” 墨台点头,愤懑道:“下手是真的狠,就好似要苏六姑娘毁容一样,真真歹毒。” 听到墨台说苏雯反咬是苏蕴自己伤的脸,诬陷在了她的头上,顾时行愣怔了一下,心中细思片刻,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阴沉的脸色也就淡了些许。 可随即想到她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不禁再度紧蹙眉头。 苏蕴与他一样回来了,自是知道上辈子苏雯所作所为,肯定也会有所戒备,或是反击。 顾时行转头看向苏长清,只见他脸上带着震惊之色,似乎还没从素来温柔娴淑的二妹妹殴打六妹妹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顾时行让他缓了半晌后,才开口:“我希望你能帮帮你六妹妹和她小娘,我虽不甚了解苏府刘二小娘,但也隐约知道些,她性子太过软弱,护不了你六妹妹,或许你六妹妹幼年的时候也受过不少的苦。” 苏长清抬起头看向顾时行,微微蹙眉。 顾时行继而道:“关于你苏府刘二小娘的事,我因想娶你六妹妹,也从中调查了,所以关于她的事,我也是知道写的。刘二小娘做了那等事,肯定是为了荣华富贵。” 苏长清问:“你想说什么?” 顾时行分析道:“我想说的是,既然是为了荣华富贵,可为何一生下孩子就搬去那个地方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如此清贫的日子?且一过就是十几年。” 顾时行叹了一口气,继而道:“以我在大理寺当了这些年的司直来看,那刘二小娘极有可能是被陷害的。若是被陷害的,我希望你能帮你六妹妹的小娘还一个公道,也要让苏六姑娘能不再受流言蜚语所扰。” 沉默许久的苏长清不知是信了几分他的话,只呼出了一口浊气,问:“你为我六妹妹筹划这么多,真的就是只有几分喜欢吗?” 顾时行默了一下,与他如实道:“我对旁人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