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番外(16)
,板着个脸,踌躇着有话说,到最后蹦出来一句。
“若以后想出宫走走,同孤说,会腾出时间来陪你。”
许凝瞧他的眼,觉得好笑,但没笑出来,便入马车去。
她也没说要他陪,他这个大忙人,是不是闲得太管着她了。
在马车上太子总想靠近,又拉不下面子,许凝也没说他什么,最后任着他贴上来。
回到东宫,康儿已被太子接了回来,没见着娘亲哭闹得厉害,许凝也就没太理睬太子,将他打发去更衣沐浴了。
许凝刚把康儿哄好入睡,太子便回来了,借着孩子已睡就要胡来。
这一个大男人的力气,许凝推也推不动他,太子倒好,还说问过太医,可以行房事。
还真是没皮没臊的,去问太医。
许凝看太子是越来越厚脸皮,总是动手动脚的,怎么不端着他那君子的作态了。
榻帐里,许凝羞红了脸,娇嗔地骂他急躁,弄得她又疼又难受。
又不得不放小声音说弄疼了,太子这才缓慢下来,捏着她的腰肢不放过,说一些她一时间没法理解的话。
他说和好吧,以后会待她好,许凝还能咋的,低语回道:“凑合吧,还能离了不成。”
夫妻帐里的话,说得小声,怕吵醒摇篮里的孩子,太子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回答,但也没追着她一定要答案。
兴许是许久没行房,加上身子刚恢复,许凝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他,不太舒服,过了好一会才行。
折腾下来,满身香汗,他总是说再来一次,可再来又再来。
许凝委屈了,靠着太子耳畔便气恼道:“你把我弄死吧,没完没了的家伙!!”
太子眼眸藏着情愫,瞧着她娇滴滴的面庞,行径停了停,回道:“舍不得。”
言罢,他低下首,气息潮热地浅吻她的颈窝,“娇娇媚媚的,要了孤的命,听不得你喘。”
...
直至入夜,许凝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隐约知道康儿有吵,不过奶娘哄过,还有他那个当爹的太子。
自此之后,太子便住回了正卧,康儿也从许凝的床榻上换到了摇篮里。
立冬节气,皇城漫雪,日子寒了后,许凝除了去给皇后请安,别的时候便不愿出门了。
似乎有太子在身旁,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两个人睡觉比较暖和。
雪落京城,出行不便。
东宫有间暖殿,屋内温暖好赏雪,许凝无意间在殿内翻到一幅画卷。
许凝熟悉,正是那时太子选秀,父亲为她呈上去的画像,原来一直都放在太子这里,还以为会在礼部。
还未多看几眼,殿外太子似乎回来了,许凝便把画像收起放回原位,坐回炭火旁。
摇篮床里的康儿在睡,桌上的暖羹她喝了两口,炭火葳蕤。
太子换下带寒的狼毛裘,便坐下与她共赏雪,因霜雪近来公务有碍。
待到除夕之后休沐,太子便提了挑个时间同她回门,以前他几乎不曾同她回过许府,大多都是命人来接她。
这大过年的,天寒地冻,太子来了许府后,个个战战兢兢的。
姨娘是个妇人鲜少露面,许钦刚成年,却也怯于太子那张冷脸下,唯有父亲比较熟络太子。
父亲是大理寺卿,与太子在大理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尽管如此,许府里的气氛还是很拘束。
许凝只得缓和缓和,拉着姨娘说家常,说康儿的事,但太子抬抬脚,姨娘便要关切道:是不是酒凉了,还是糕点不合心意。
待到回宫时,马车离了许府,许凝开口道:“往后殿下还是不用跟我回来了。”
谢明擎则轻轻蹙眉,简短地回道:“不行。”
他虽是太子,但好歹也是许家的姑爷,怎么就不准他来了,他是有多见不得人。
许凝瞧着太子一眼,是执拗不过他,便没再说这事,也不是见不得人,就是看着怪令人觉得局促的。
...
许凝很少会去太子的书房,自打她做的糕点没他那一份后,每每便要她把糕点送去书房给他。
许凝不理睬,太子回来便会同她生气,生气也不直说,坐在她身旁板着个脸。
你说当年初见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就是这样的脾性,阴晴不定,脾气还大。
之前说的和离到他嘴里也就不作数了,就是应付她的,就连怀康儿,现在都有理由相信是他故意为之的。
待至春暖花开时,昭宁生下一子,恐是她多少有些失望,许凝趁着空闲去探望,才知在金水寺时她们挂错了求子牌。
这事说玄也不玄,说有理还真有理,世子也好,大胖小子多喜庆,不像康儿那时早产,瘦弱得紧,让她安心不下。
不久后端午,北疆来了道消息,说是调遣军务,北方的陈长越将回京半个月。
许凝自然也听了这消息,那两日太子没提,她也不说。
后来在夜里床帐间,他说: